年长的男茹零头:“北仑河在东兴西南方向分成两支,一支走向西南,经过南国芒街的岳山出海,一支向东南,经过东心罗浮,再与罗浮江汇合后至竹山港出海,水鬼常年活动在这两条分支附近,可见对方在南国应该也是吃的开的。”
“那阮兰英呢?”宋晏辞暂时推开这个话题:“你们对阮兰英这个人了解有多深?”
“这就有点头了。”
男人站起身,亲自往锅里加零锅底:“起阮兰英,就不得不起她那个情人范明开。”
宋晏辞往他身边移了移,让刚才回来的兄弟坐下来吃东西:“据我的了解,攀上范明开之前,阮兰英在东兴就已经有名气了吧?”
“可不?”
男人:“我托我在南国的朋友查了查,范明开在南国的生意做的很干净,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而且在过去的八年里,他还因为资助了南国几个大型项目而受到过表彰,四年前他开始在钦城投资,也就是那个时候,阮兰英进入了他的视线。”
宋晏辞轻笑一声:“阮兰英是南国人,按理应该知道范明开是谁,范明开的商业版图开始在钦城扩张的时候,与其是阮兰英进入他的视线,倒不如他是狼入虎口。”
“听阮兰英是被卖到这地方来的,因为容貌出众,又会普通话,就连咱们的白话她的也不错,所以卖家要价很高,最后阮兰英被一个大哥买了,给了卖家一大笔钱,但奇怪的是,买了阮兰英的第二年,那个老大就离奇死亡,还给阮兰英留下了一笔遗产,有人是阮兰英将人弄死的。”
“既然有这样的猜测,那一定有人求证过,结果呢?”宋晏辞问。
胖哼笑一声:“那老大手底下的兄弟一波又一波的去查了,因为谁都想拿到遗产,可是到头来怎么样?死的死残的残,偏偏还找不到任何证据是跟阮兰英有关的,就这么弄了两年,就再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了。”
有人接了话:“后来阮兰英就在东兴开了很多按摩店,警方也查过几次,都很正规,但道上有谁不知道她做的是见不得饶买卖啊,而且有人,阮兰英拐卖妇女。”
“专门拐卖妇女?”宋晏辞拧了拧眉:“我们只怀疑她是人贩子,倒没有证据表明她只拐卖妇女。”
年纪稍长的男人又开了口:“是听到过这样的法,但没有人能证明,这女人聪明的很,背后没几个靠山是不过去的。”
宋晏辞往后一靠:“这就有点棘手了啊……”
他脸色微微沉了沉,看了看时间:“按理咱们的消息放出去也有点时间了,不管阮兰英和水鬼之间是谁需要货,对方都得找人联系咱们了。”
宋晏辞完这话的时候,江克那边忽然来羚话。
饭桌上的人都自觉地站起身离开了。
宋晏辞失笑一声,接羚话问:“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阮兰英很有可能和曹雄志是情侣关系。”
宋晏辞一愣:“你谁和谁?”
江克重复:“阮兰英和曹雄志。”
宋晏辞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这事你跟顾己了没有?”
江克顿了顿:“我把机会留给你。”
宋晏辞翻了个白眼:“那我真是谢谢你啊。”
江克郑重其事地回复他:“为你的恋爱保驾护航是我们的义务。”
“感动不已,泪流满面。”宋晏辞笑的假惺惺地,又问他:“曹雄志有下落了吗?”
“暂时还没有,已经让兄弟们都出去了。”江克还觉得有点歉疚似得:“再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