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啊……”戚铭认真想了想:“嗐,我俩在后勤部门干了好多年。”
“我呢,怪不得顾队查无此人,原来是扫地僧啊!”
岑虎更敬佩了:“来来来,兄弟,今这顿我请,必须我请。”
聂忠华在后面听得有点失笑,无声地了声:傻货。
另一边,宋晏辞在去平吉县县城的路上跟顾己讲了魏强的相关报道,顾己听的拳头都起来了,最后忍了好几下才忍回去:“你刚才还,魏强可能不是性窒息群体?”
“目前有这个怀疑。”
宋晏辞:“而且还有一点,我跟齐飞在魏强家里检查的时候发现他当初离开的时候正在吃方便面,但郑沛在尸检的时候却在他的胃内容物里发现了鹅肝。”
“鹅肝?”顾己拧眉:“一个在家吃泡面的男人,出去吃鹅肝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
“而且按照当时的情况,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宋晏辞:“我已经派人去查相关监控记录了,如果他没有刻意隐藏,应该能找到他出门到底去了哪儿,见了谁。”
顾己嗯了一声:“但我现在担心的是,杀害魏强的凶手,会是另外一个季翎。”
宋晏辞眼眸暗了暗:“不瞒你,我也在想,如果我们要找的凶手都是这样的,那我真不知道问题到底是出在这个社会身上还是凶手身上,更或者,是出在我们身上。”
如果每一个受害者一定要通过犯罪的方式来为自己自己讨回公道,那法律和公义的存在又是为了保护谁?
“可话又回来了……”
他又:“这个世界本身就不是非黑即白,好人和坏人哪有什么分明的界限,相较于生的犯罪者,这个世界上人们犯罪的理由千奇百怪,不懂法的,走投无路的,冲动之下的,防卫过当的,一不心的,好好坏坏,谁又分得清呢。”
“所以我们的存在不是为了正义。”顾己:“宋晏辞,我们只是在维护秩序。”
宋晏辞呼了口气:“是啊,法律不是正义的底线,而是道德和秩序的底线,你看这世上有多少事情脱离了公道,但撑破了也就是四个字,公序良俗。”
这个话题太过庞大,顾己把关注点又捞到案子上来:“那这样的话,按照林一月的调查,有太多人有杀害魏强的动机了,而且为什么非要选择性窒息死亡这个方式?这个方式对他,或者凶手来有某种意义呢?还有,为什么非要选择早餐店?这个又有什么指向性?其实还有很多疑点。”
两人这么着就到了平吉县县城,结果到早餐店那儿一看,不仅没见着齐飞的身影,就连周围那些店面的门都是关着的。
宋晏辞觉得奇怪,立马给齐飞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齐飞累的嗓音都哑了:“老大,你是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懵,店面齐刷刷的都关着门,后面没办法,我跟带来的几个同事调查了其中几家店面老板的联系方式,我们直接上门找人去了。”
宋晏辞问:“结果怎么样?我跟顾队现在就在早餐店这儿,要不要过来帮忙?”
“不用了,来了也白搭。”
齐飞:“我算是知道前两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提当年杨淑兰和焦胜利被网暴的事了,原来是魏强那混账东西当时给这些商贩都给钱了,当年的事情完全就是魏强在这儿跟杨淑兰夫妻俩因为上菜上的晚起了矛盾,魏强气不过去,扬言要搞死杨淑兰和焦胜利,那两口子都道歉了,魏强这王鞍还是不依不饶,后来就出现了报道的事情,那些商贩基本都收了魏强的钱,你谁会帮杨淑兰他们啊。”
宋晏辞听完,咬牙切齿地了句:“王鞍!”
“反正你跟顾队先回去吧。”
齐飞又:“我们也问了个大概了,现在只需要再确定一下就行了。”
宋晏辞看了看时间:“那你们别去找杨淑兰他们了,我跟顾己过去,你们弄完了直接回局里,等我们回来。”
“好。”齐飞:“老大,那咱们局里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