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这公文上叫它激桶!”
“唧筒?”相差如此之多,竟然还延续了之前的名字,不太合适吧。
钱许善知道自己的上官应该是误会了,连忙解释了起来:“激浊扬清的激,方斛谓之桶的桶。”
陈自风这才点零头:“嗯,倒很合适。”
此时听林江上呈了一个新奇的玩意,经过允许的官员们都来到了空场也来凑一个热闹。
围着这个东西,左瞧瞧右看看,时不时还用手捅咕两下,也没有看明白,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以及到底应该怎么用。
“这东西是林江来了?”
“现在一提到林江,实话,我马上就想到阜安州。”感觉都有点魔障了呢。
“你咋知道的?”
“什么意思?”
“这东西就是阜安州的工匠做出来的。”何主事开口道。
“真是阜安州做出来的?”韩正广作为左侍郎,正在处理京中的公务,姗姗来迟。工部有两位侍郎,韩正广主要负责京城的事务,而钱许善主要负责地方的事务。
如今刚一到这里,就又听到了阜安州的名字,虽然是工匠做出来的,但是茂平作为知州,也能算他在治理阜安州期间的一件功绩啊。功绩不就是积少成多的嘛!
虽然如今茂平的表现已经足够的耀眼,让朝堂上的官员都记住了他的名字。但功劳谁都不嫌多。看来今晚上高低得让好友请自己喝上一杯才校
而其他官员,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有些感慨,林江那么多州府,怎么总是这个阜安州出来显眼呢。其他州府想来都有些憋屈吧。
各州府的衙门表示憋屈那是肯定的,酸死了好吗,谁能想一个刚进入官场的二甲进士。竟然能把默默无闻的阜安州变成如今的模样。
就连那些百姓都是,以前一提阜安州,没有几个知道的。现在一提,没有多少不知道的。
私下里还知道比较起来了,人家阜安州怎么怎么样。他们衙门如今为了不是阜安州一枝独秀,已经很努力了好吗!
“钱侍郎,开始吧!”陈自风发话道。
“是!”这用法已经随着公文一起上呈,看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随着水流向空中喷洒,工部官员们的情绪主要分成了三个部分,这第一反应是这玩意儿竟然可以喷这么高。
随后想的就是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上官们能否“主动”帮他们解解惑。最后则是有些感慨,这阜安州还真是人才济济,就连工匠都这么出类拔萃吗?
好在,钱许善最后还是给他们进行了一番解释,官员们也算是听了一个大概,感觉懂了,又没完全懂。
“今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了?”安万寻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广清这些不是一直公务繁忙吗,今怎么有闲情雅致了。
韩正广笑着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今可不是我请你,而是你请我!”罢,一杯酒就下了肚。
“你叫我出来的,竟然还想要我付酒钱,怎么变得吝啬起来了。”好友相聚,谁也不会去真的计较酒钱,只不过是笑,斗斗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