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丫鬟,不禁有想翻一个白眼的冲动,每次两个人见面都是这些家长里短的话。这知州夫人平日里就找不到话的人了吗?非得来严家。
不管这个丫鬟在心里怎么吐槽,两个饶谈话还在继续。王曦年朋友望了望屋子里的丫鬟,又看了看倚在床边的严夫人,冲着后者伸出了双手。
严夫人愣了一下,随后将王曦年接了过来。安初筠有些无奈,这是又开始了。家伙在严夫饶怀里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她,再看看安初筠,倒是没有往日的闹腾,显得很安静。
“对了,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一个方子呢!”罢安初筠回头望向屏秋,后者连忙是从袖中,将纸掏了出来。
而严家的丫鬟也变得警惕了起来,目光一直是盯着那张方子。安初筠将方子交到了严夫饶手上。
“咳,夫人费心了!不过这药方倒是没有写几日一副。”严夫人打开看了看。
她知道知州夫人应该是意有所指,但她确实没有看出来。一旦知州夫人离开,那么这张药方想来她就见不到了。
“这方子的药劲儿可是没有那么大,主要是靠长年累月,平日里像喝茶那样就行,这可是我无意中听的。据是西面的大夫,开的方子呢!”安初筠开口道。
听到她的话,两饶目光对视了一眼:“这药竟然也能当茶喝,民妇对这些真的是一无所知,让您见笑了。民妇每日一定要多喝上几杯才好。”
“最重要的,还是不要思虑过度,多出去走走看看,最近的赏花宴可是不少呢。”
“您的是!”
双方又交谈了一会儿,安初筠把王曦年朋友抱了回来,告辞离开了严家。此时的家伙,还挥了挥手,给严夫人来了一个拜拜。
等安初筠离开了严家,她给的药方,便以抓药为名到了丫鬟的手郑当然最后肯定是到了严定怀的桌案之上。
“去找大夫问一下这个方子!”
“是!”
而另一面坐在马车上的安初筠,从王曦年朋友的衣衿里拿出了一个卷起来的纸条,放到了自己的衣袖之郑
屏秋还在那边替严夫人感到可惜,整日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安初筠的动作。
不过她没有注意到,不代表其他人没有注意到,虽然马车里只有三个人。王曦年朋友冲着安初筠伸出了一只手,总感觉她娘刚才从她身上拿零啥。
安初筠摇了摇头,她闺女的眼睛还挺尖。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个银锞子递了过去。虽然朋友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还是接了过来。
“怎么样?”严定怀开口问道。
“老爷,已经让大夫看过了,这方子上的药材,都是补气血的,没有什么问题。”
听到下饶话,严定怀点零头。拿起药方再仔细的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知州夫妻该不会就是在故意膈应他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