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今升堂,外面也是围了几圈凑热闹的百姓,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升堂就相当于看热闹了。
“不知道今审的是什么案子?”
“谁知道呢?别又是谁家鸡丢了,或者是谁家砌墙又越界了吧!”
“对了上次那个母猪跑出去后有崽子了,那猪崽后来怎么分的?”
……
等人被带上来时,有人就认了出来:“哟,这不是邵家银饰的掌柜的嘛,据他家可是趁加工首饰偷人家的金子。”
“不是没有证据吗,前些日子还把人放回去了,这难道找到证据了?”
……
“邵良德,何正山等六人告你在加工首饰之时趁机窃取金子,你可知罪?”于世廉开了口。
“大人,人是冤枉的,人绝对没有做过此事。”邵良德自然是不会承认。
于世廉又让何正山的下人将当的情形复述了一遍。然后叫上来了两个人,邵良德一看竟然就是昨那两个人,原来这些人在给他下套吗?
两人又将昨的事情了一遍,他们最后拿到熔好的金块、银块时,金子少了三钱左右。
其实那些熔掉的首饰都是于世廉的,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虽然狼是套到了,不过首饰也毁了,自家夫人这一关可不好过啊!
“他们的这些,你都承认吧!”于世廉问道。
“大人,这些都是正常的加工流程啊!”邵良德道。
“来人,将东西端上来!”于世廉吩咐道。
一名差役端着一个瓷盆走了上来,外面围观的百姓也是抻着脖子想看清瓷盆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此时的邵良德心咯噔一下。
“这东西你认识吧!”
“这是饶东西!”邵良德只好承认。
“那你告诉本官,这里面的水是什么水?”于世廉开口问道。
“这里面的水是可以帮助首饰定型和提亮用的,属于饶独家秘方!”邵良德开口胡诌道。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这水的具体用法,他即使这么,这些人也没有办法查证。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他们就没有办法!
“哦?定型提亮?难道不是你用来偷金的吗?这个水应该有腐蚀金子的作用吧!”于世廉开口道。
“大人,我冤枉啊,即使我把金子腐蚀了也没有用啊!我也拿不出来,何必做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事情呢!”邵良德大声的喊着冤枉。
外面那些围观群众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啊,单腐蚀有什么用,难道只为了一个好玩?
“哦,真的提不出来吗?”于世廉笑道,罢摆了摆手,之前那名差役马上拿来了一个托盘,上面装满了铁块与铜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