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跟着我读!”
“曰江河,曰淮济。此四渎,水之纪。”
“这两句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我华夏流入大海的有长江、黄河、淮河和济水,这四条大河是我们华夏河流的代表。”
一声声的朗诵声从这间破旧的教室里传出,这让秦末心底大为触动。因为这名文士教的,这是他用纸发行的书籍《三字经》。
“上差!”
此刻教室内一声童音,打断了讲台上的文士,他顺着声音看去,发现秦末正在院外观看。
此刻,秦末也走进教室。
却看到这名文士正光着脚,教孩子们读书。
而文士却有些尴尬,因为秦末盯着他的脚在看,秦末意识到不对,赶紧上前给他将鞋穿上。
却发现他原来的那双鞋怎么也穿不进去。
于是用手轻轻在他脚上一按,发现他的脚是肿的,这是因为饥饿所导致的浮肿。
这名文士见秦末关心自己的样子,赶紧道:“上差,您不用如此。”
“先生替我秦国培养人才,我替你穿鞋是应该的,这又有何妨?”秦末笑了笑。
“多谢上差关怀。”
文士客气地回了一句。
他有些不明白秦末这话的意思,替秦国培养人才,又不是替你培养人才。
这番礼贤下士,是什么意思?
“不知先生姓名?”
文士回道:“在下姓张,名超,字子并。”
闻言,秦末顿时有些惊讶。
张超与张合是老乡,乃是张良的后裔,存有赋、颂19篇《后汉书·文苑传》。
“我听先生刚才释意三字经,解释得非常之好,以先生之才,必能居于庙堂之上,也好过在此教书。”秦末赞赏道,同时也很好奇。
“在下只是一介布衣,何德何能敢入朝为官,而且村里不能没有师者,这些孩子们都是贫寒之辈,学习认真,勤勉,若是缺少教师,怕是一生只能呆在村里永无出头之日。”张超道,他可以称得上是品德淳朴,并没有恃才而傲。
“哦?”
秦末却是微笑道:“先生若愿意,我可向陛下举荐先生,不知先生……”
“多谢上差好意,不必了,在下志不在此。”张超摇头婉拒。
见对方拒绝得如此干脆,秦末一时间也有些错愕,毕竟这对于文士来讲,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却没想到张超拒绝得这么彻底。
此刻,秦末对张超更加高看几分。
张超似乎察觉到秦末的目光,他看到秦末的眼中似乎透露着一丝欣喜之色。
这让张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先生虽是布衣,却饱读诗书,胸襟豁达,实乃名士风范,令人敬佩!”秦末拱手道,眼神满是钦佩,但却没有其它的意味。
张超被秦末夸奖,却是有些不太适应,他急忙摆了摆手道:“上差,万不可谬赞,在下何德何能,岂能担得起‘名士’二字?”
秦末淡笑一声,道:“先生何需妄自菲薄,我秦国缺少的便是像先生这样的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