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心里一阵慌乱,脑海中不停闪过各种念头,想着该怎样解释这件事。
“宁儿,你是知道二婶的,二婶以前穷日子过怕了,以前比不过你三婶,如今家里的日子好不容易好过了一些,便有些得寸进尺,所以才瞒着你二叔收了一些钱,我真的知道错了。”
张宁听到张夫人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为难之色,她也不好出让秦末为难的话。
张宝的正室是什么样的人,她肯定有所了解,由于出身不好,以前张梁的正室经常在她面前攀比,如今自然是要争这口气。
起张梁的遗孀,虽然不是世家姐,但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自从张梁死掉以后,便躲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格也是收敛了许多。
“二婶,有句俗语叫做不是自己的钱,拿了烫手。人家平白无故,为何给你送钱?你可知三婶为何不敢收这些钱?你有想过没有?一旦拿了这些钱,就会一步一步落入敌饶圈套,有可能就会让咱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优势彻底丧失。当今下诸侯并起,然我黄巾最盛!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饶算计之中,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二叔如今不在冀州,别有用心之人便会将目光锁在二婶你的身上,你可知晓?”
秦末话的语气虽平淡,但长期以来的上位者气势,让大厅内的气氛变得越发压抑。
“贤侄,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张夫人不禁打了个冷颤,瞬间明白了过来,赶紧摇头解释着,看起来很是慌乱和无措。
秦末见状,对着张宁点头示意她安抚一番。
张宁也是明白了秦末的用意,于是握住张夫饶手,语气温和的道:
“二婶,究竟是何人与你联系的,你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夫君详细一,这样夫君才能将这背后真正作祟的势力连根拔起,且夫君并不会因这件事而为难二婶的。”
听闻此话,张夫人终于放心下来。
于是,她赶紧将什么人如何与她接近,原原本本地全部告诉了秦末。
秦末听完张夫饶讲述,眉头微皱。
此刻他的心里也有了些许猜测,对着身旁的亲卫吩咐道:
“听明白了吗?传令下去,严查并清缴邺城内的这股势力!同时通知甄尧,事情办完后赶紧返回洛阳,发动太平道教的情报网,将盘踞在洛阳的这些人全部连根拔起。”
“诺!”
一名亲卫应诺一声,立刻赶去传达命令。
“主公,那我先去抓人了?”
胡车儿知道主公这是动怒了,而邺城这些事情也是由他来做,估计会被杀得人头滚滚。
“去吧。”
秦末淡淡的回应道。
“贤侄,那婶婶收的这些钱......”
张夫人有些忐忑不安地询问着。
秦末看了一眼张夫人,心中也是感到有些无语,真是掉钱眼里了,于是缓缓道:
“二婶,此事就此作罢。你收的这些钱就自己留着吧。但是,我希望这件事不再有下次,否则就不是我亲自登门拜访了。”
听到秦末直言不讳的警告,张夫人一愣,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随即讪讪地笑了笑。
“多谢贤侄,多谢贤侄,婶婶下次不敢了,不,没有下次了。”
见到张夫人态度良好,秦末也没有再什么,对着道:“宁儿,我就先去处理政务了,你就在这儿陪一下二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