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四岁,让兄梨,褒十六,还条命!”
……
孔融听到这些人直接兄长就是他杀的,顿时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双眼泛红,怒声吼道:“混蛋!管亥!汝这反贼!吾要杀了你!”
管亥见孔融吐血,心中暗喜,大声挑衅道:
“来呀!出来打我啊!汝这不仁不义之徒!凭什么我等是反贼?吾等奉黄之令,讨不义之汉,汝这厮百姓的叛徒!民族之罪人!何以妄言我等?安敢出城与我一战?”
孔融闻言当即下令道:“开城内!我要与管亥这贼子,决一死战!”
此时孔融犹如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完全忘了自己没有一丁点武力,他现在只想弄死管亥。
“太守大人,不可!”
“是啊,太守大人!不可冲动啊!”
城墙上众官吏纷纷劝慰孔融,让他别冲动。
孔融闻言逐渐冷静下来,心里也明白自己没有任何武力,只怕根本斗不过管亥,当即对着旁边一名身长七尺的男子道:“子义啊,现今贼围甚密,只恐久守不易,子义可否出城与那贼将管亥一战,寻机突围求援?”
“拜托了!”
完孔融对着这名男子施礼一拜,当然这名叫子义的自然就是东莱太史慈,也是个神射手。
太史慈赶紧托住孔融的双手,道:“府君这是何意?昔日府君倾意照料家母,家母感戴府君恩遇,方才遣我来相助府君之急;府君既有所求,某自当为府君寻来援军!”
罢太史慈转身离去,向城下走去。
尽管太史慈心里有些不愿意帮忙,还是选择还了这份恩情,因为他在来时曾听闻黄巾的义举,并不是像这些官吏认为的那样是贼寇。
反而孔融让百姓守城,落了下乘。
孔融见太史慈离去,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太史慈的武艺不错,他若出手定能突围出去。
此时,正在城墙下叫骂的管亥见孔融差一点就开城门和自己一战,此时却没了动静,不由得有些遗憾,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孔融在搞什么鬼。
不过管亥并未放弃,而是继续叫骂着,希望激发孔融的愤怒,让他出来与自己决一死战,那样便有机会一举拿下都昌县。
就在此时,城门突然打开一半,从里面快速窜出一个骑着白马的年轻男子,一挥长枪,向前刺去,长枪带起呼啸的风声,直逼管亥而来。
管亥见状顿时眼前一亮,这骑着白马的年轻男子一看就知道武功不弱,便有了一丝兴奋。
于是管亥赶紧收敛心神,凝视对方的长枪向自己袭来,双腿微曲,手提长刀蓄势待发。
“铛!”
一声巨响,两件兵器相击,错身而过。
好强的武力!
此时管亥心里有些惊讶,通过这一次交锋,他已经看出来了,来者的武功比自己要高一筹。
因为他提刀的手都被震麻了。
“哼!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让我管亥见识见识,你究竟是谁?”
“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对着管亥大声喊道,眼睛盯着管亥。
管亥心中不禁一惊,因为这个名字他听过,知道太史慈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因得罪州吏而避祸辽东,却不想竟跑来帮助孔融。
管亥立刻想到了军师秦末所的一骑突围,应该的就是他了,虽没有多加描述,但不得不对军师未卜先知有了一丝敬畏之心。
“太史慈,某敬你是一名汉子,也曾听过你的事迹,自是当得起一个义字!但汝为何助孔融这厮阻拦我等义军?”
听到管亥的询问,太史慈心中一愣,自己的事迹?他本想干翻管亥,可听到管亥夸赞自己,不自觉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所谓英雄惺惺相惜,不过如此,也就不好再下死手了。
“某自是为了报府君照顾家母之情!不必多言,战吧!”
罢,太史慈便骑马再次迎了上去。
孔融见太史慈主动上前挑战管亥,心里大为欣喜,只盼太史慈能一枪挑了管亥。
管亥见太史慈冲上前来,立刻举刀向太史慈攻去,只见管亥刀法犀利异常,快若奔雷闪电,令人防不胜防。
二人不断过着招,太史慈却招招避开管亥的要害,一时间两人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身为当事饶管亥明显感觉得到太史慈似乎有意放水,没有第一次过招时的迅猛。
“子义,当心呐!”
城墙上孔融见状不由得大喝一声,他知道太史慈勇猛,现在几十招过去了,都还没有把管亥挑下马,也没有突围出去,不由得心急了。
明着是让他当心,实则是让他抓紧突围!
就在此时,太史慈却突然变招,变化极其诡异,只见他一抖长枪竟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着管亥的腹部刺去。
管亥心中大骇,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长枪枪头快要刺到管亥腹部的时候,太史慈又放水了,变刺为扫,将管亥打下马来。
“驾!”
太史慈勒马转身一喝,向着外面突围而去。
黄巾部将见状,顿时命弓弩手放箭。
“放他离去!”管亥起身大声呵道。
对于刚才太史慈放自己一马,心里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众部将听了管亥的话,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管亥的吩咐,让开了包围。
一骑绝尘,随即向着平原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