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海取出注射器,吸取药物。
“在开始前再问一次,说不说。”
陆星海问。
“没有这些事情。”
琉璃继续矢口否认。
“本来我是想上一些比较简单的手段的,但是想想毁容了并不好,这张完美的脸蛋怎么说也不应该毁掉,所以就用了个经常被称为最后的手段的手段,如果你了解星联的法律,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违法的,但是,这艘船,即是法律。说了这么多,细皮嫩肉的,静脉可真难找。”
陆星海将氯化琥珀胆碱注射进去,琉璃先是感受到了她无法呼吸,整个人异常的昏厥。
1分钟后,陆星海注入了盐酸纳洛酮,琉璃在一瞬间感受到了空气涌入的感觉。
陆星海拉起琉璃的下巴。
“说不说。”
陆星海同时把手枪抵到了琉璃的脖子上。
琉璃还在大口的喘着气。
“你是否承认地和有绑架星联官兵的行径。”
陆星海逼问着。
“停止,这,一切,吧,这,就是,你,对待,你的,未来,的妻子,的,手段,吗?”
琉璃一边喘气,一边回应。
“公是公,私是私,你是想找死吗,我再问一遍你是否承认你有绑架星联官兵的行径。”
陆星海再一次逼问到。
琉璃轻微的点了点头。
“等后天开庭吧,法警,带她回去。”在法警靠上之前,他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妻子,你也承认了啊,把我会尽到责任的。”
陆星海走出了审讯室,站在审讯室外,思考着刚才所做的一切。
而此时,在审判号停泊港口的地下,有一个原属于科维奇的重型犯监狱,现在被星联用作关押政治犯人的机密监狱。
在这个监狱的最底层,有一个不见天光的地下密室,在这个密室中,琉璃早已失去对一切的梦想。
所感受到的,只有脚链和手铐带来的束缚感,和腰部束缚带所带来的压迫感,那个男人,彻彻底底的夺走陆自己的清白。
窒息,审判,绞刑,以及那个男人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在这间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的密室中,所能听到的,只有在外面的士兵机械化的脚步声,以及顶板上的水不断滴落的声音,这个幽闭空间,她完全无法接受。
外面巡守的士兵突然停下了脚步,依靠在栏杆上。
“喂,你怎么不吃东西,想饿死自己吗。”
士兵见送进去的饭菜,琉璃几乎连碰都没碰。
琉璃只是听着,却没有想去做任何事的意思。
“跟总指挥闹别扭了?这个人吧,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办事挺暴力,挺果断的,但是实际上啊,了解他的人大家都知道,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他克制的住,他就不会把事情搞到极端上去,但是要真把他给逼急了,那他就是宁可忹杀千人,不可放过一个。不过看上去他好像对你还挺上心的,上次见他对一个女性那么上心还是他在外面满地捡女人的时候。”
突然,卫兵不说话了。
他立正站好,对着琉璃看不到的角度行了个军礼。
“提审,走吧。”
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