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这个疑问,秦怀柔和程咬金等人跟着窦富到了县衙附近的一个院落,
“卢国公恕罪,这已经是下官能拿得出手最好的院子了,”
推开大门之后,秦怀柔等人跟着窦富进到了院落当中,
看着残破不堪的院落,秦怀柔和程咬金互相对视了一眼,
“无妨,老夫出来也不是享受的,这样已经很好了,”
“不介意便好,不介意便好,下官这就去让人准备吃食去?”
“不需要了,老夫的人带着吃食来了,就不需要你安排了,”
窦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卢国公见笑了,这汲县不似长安,百姓们过的很苦,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招待卢国公,”
“既然卢国公都准备好了,下官也就不强求了,”
“嗯,等老夫们吃过饭,在过府一叙,”程咬金想要和李治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便对窦富下了逐客令,
要是没有李治在,程咬金就是留下窦富一起吃饭也并无不可,
可奈何李治的身份敏感,万一出现一些什么问题,恐怕后悔都来不及了。
送走了窦富,程咬金和秦怀柔二人来到了李治这里,
“殿下,此事有些蹊跷啊,”
双脚着地,李治除了还有一些眩晕,感觉好多了,
“卢国公、秦师,你二人怎么看待这件事,难道我们的行踪被泄露了?”
“殿下,泄露到不至于,可能是一个巧合,”秦怀柔在路上将事情重新的回忆了一下,
“殿下、程叔叔,你们不觉得这个窦富很奇怪么,我怎么感觉他说的话前后根本就是毫无逻辑,”
“不错,老夫也察觉到了,”程咬金点头道:“秦小子,飞鸽传书回长安,问一下房大人,”
“这个窦富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扯到了汉朝窦太后,”
“卢国公,有可能他说的是真的,”李治想了一下,非常肯定的说道:“这位窦太后可是汉朝权倾朝野的人物,”
“而且本皇子要是没记错的话,史记上记载她的籍贯应该就是河北道的,”
“所以在这里出现窦家的人也不足为奇,汉武帝独尊儒术的时候,窦太后败下阵来,”
“于是他们窦家就没落了不成?”程咬金脑袋里那点东西才多少,
窦富提及道窦太后的时候,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他的身份要是真的话,那他为何一直在提走私,却又从来不详细讲述这个走私呢?”
秦怀柔抛出第二个疑问,
“秦小子,依老夫看,这件事咱也不需要去管,在这里休息两日,咱们找个借口开拔就行了,至于那个什么走私的事情,就让这个窦富去查吧。”
秦怀柔看向了李治,想听听他的看法,
李治淡淡的说道:“秦师,本皇子听你的,你说查,咱们就查,”
沉思了片刻,秦怀柔做了决定:“刚才不是同这窦富约好了么,等吃完饭,咱们过府就问他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