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阿伦汀,我需要知道,你有勇气直接冲进去,并且有足够的理智,能让内部的空气腔阀门打开,使得双隔膜空气泵的电脑核算芯片检测到内部压力和液体不正常。启动紧急制阻止双隔膜空气泵的液体腔内的排除废液倒流进入、连接第三兵工融合厂的第十二工作站位内的电浆弹匣制作制备设备里的信心以及坚毅吗?”
政管说完之后,阿伦汀很简单回应:“有!我有……”
应该不是充足的决定,让政管和现场指挥官,还有决策层做出的决定:他们到底应该与否派遣阿伦汀进入双隔膜空气泵内阻滞火势,乃至完成空气泵的紧急制动。而是时间并不允许他们再用足够的时间选出第二个甘愿送死的人。虽然这个人有些呆头呆脑,但也只能用他了。
几个工厂的防化人员不断给阿伦汀的身上喷涂一层接着一层的防化液体,罗特拉斯还不断斥责:“见鬼,多给他喷上几层防化液体!别让他进去就烧死了,他在里面时间越多,我们活下去的可能才越大!”
当副政管伦泰特一声令下,几乎上百名工程人员和工厂防化部队用巨大的加压泵喷头一齐向双隔膜空气泵巨大火势那里喷射!火焰被打开了一条通道,政管奥克用力的锤了阿伦汀一下:“现在看你的了!”
阿伦汀愣住了,他看着火焰,他感觉到事情不该是这样,应该总有一些事情错了……但不该是这样!这就是结局?一定是有哪里错误了……
(“你说……这里的雏菊好看,还是从你露台的窗户上,看下去的雏菊好看?至少……我在你露台上看到的雏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太阳落下的时候,邻居汤米叔叔总会准时经过,没过多久,就是日落的时候,汤米很准时,因此看他从雏菊前经过的时候,我就知道马上该是日落的金色余光照在雏菊上的时候……”
他走了一步,感觉到防护服和喷吐无数化学防化液体的重量,使得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不仅感觉到防化服很重,使命更加沉重。
(“你知道吗?我喜欢在你的房间里,露台上的窗户向下看去,因为从我那个房间里看到雏菊的颜色,和你屋子露台的窗户看上去不同。我的房间靠近东边,窗户坐落在北边的位置,从那里看去,雏菊总是黑乎乎的,没办法看到日落金辉的景色。”
逐渐的,他从走变成了跑!周围很多人,都穿着防化服,但没有他穿的厚。有些指挥人员拿着红绿两色的荧光棒,如同指挥起飞的飞机一般,双手持着银光棒不断在空中挥动!越来越多的人进行各种指挥,不断调整化学喷液的目的,以及加压泵喷头对准双隔膜空气泵火势压低的位置,将一条火焰中的道路打开,还有人用黄色的荧光棒不断指挥阿伦汀向火焰中跑去。以阿伦汀的视觉和视界,他只能看到橙黄色的荧光棒。他越接近火焰,越发无法看到前方的道路,只能接着荧光棒的光辉,不断向前前进。
(她笑了笑,她的笑容很怪,但也很好看。因为她笑的时候,喜欢将嘴角向下压低,然后再笑,看上去像是憋着笑一般在笑:“其实……”她的声音先提高了尖一些,然后再说:“我还是喜欢雏菊,尤其是喜欢从你房间的露台上看到的雏菊的颜色。而不是外面看的野雏菊”
他跑进了火海之中,当他冲进双隔膜空气泵内部一瞬间之时!他感觉自己没有穿着任何服饰,在火焰中炙烤一般的痛苦!他身上的防化服虽然没有被烧化,但他感觉穿着与没穿着没有什么区别……
他知道,半个月前他带着阿什莉去罗鞍山看野雏菊,她并不是很喜欢。因为她总说,阿伦汀房间的露台上,每当邻居汤米叔叔经过她家的时候,就是马上该日落的时分。黄昏的金色照在她家周围的雏菊旁,周围一切都是金色的。
他知道,就在刚才,他和阿什莉通话时,阿什莉还在说雏菊的颜色,还是她家、他们这几个人住在的地方,那个房子周围的雏菊好看……
他看着已经进入双隔膜空气泵内,火焰瞬间吞噬了他身后的道路,他当然也知道,那些工程队和防化队早已经停止了灭火泵的喷射,最主要的是为了让他能有信心冲进去。后路和前路一样,都是火焰,那么退却还有什么必要呢?、
他仔细看了看火焰,他感觉自己快被烧化了……但他看着头盔屏幕上的数值,防化服目前还很好,他咒骂了一句:“这周围根本不是雏菊的颜色!”
……
阿伦汀死去了,但是一个巨大的惊天阴谋被曝光出来,一个人开始行动了!这个人即将让大阿卡狄丝娅特能源加工厂付出代价。由于大阿卡狄丝娅特能源加工厂生产的氚能源的确都是违规生产,最主要的是,这些氚能源严重不达标,采取了用过氧化物煅烧加压,然后再采取冲压的工艺,工艺很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危害和损害,大阿卡狄丝娅特能源加工厂已经出现了危机和事件,一个工人死得不明不白,因此也有人借此时机,参加对这件事情的调查之中!而那个行动的人,即将让这些大阿卡狄丝娅特能源加工厂的管理者付出惨重的代价!
……
在幽深寂静的酒馆内,灯光摇曳的闪烁着,不时自然而然的摆动,幽暗的灯光像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深邃的寂静中缓慢彰显着神秘的位置。
陌生人对着眼前的高个男子说到:“事情很简单,就是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没有多么复杂,让我们把事情变得简单些,岂不是更好吗?”
高个男子长吁短叹的说:“这不是我告诉不告诉你的事情,关键在于,陶士德不允许我这样做,如果我做了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宰了我的,那么,不是我告诉不告诉你的事情,一切就都玩完了。”
陌生人笑了笑:“没有什么能逃过金钱的诱惑,是不是我出资少了?我的朋友。”
高个男子看了看周围,阴暗酒馆内没有几个人,都在闷头喝酒,高个男子压低声音,压低身体对着陌生人说到:“现在风口太紧,不是我不说,而是这个关键时候,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