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埃科尔特走下了营地内的高地,他此时按捺住自己紧张而激动的心情,他必须挺住,否则这些士兵们的主心骨就会丧失……
……
士兵们都在稍作休息,刚才那几个抽烟的老兵依旧围坐在一起,继续抽烟……而阿卡狄曼斯特的眼神一直留意那个会弹鲁提琴的新兵,那个新兵的手一直在颤抖,但是面部却毫无表情,尽管如此,他的手不停的颤抖,他还一直在弹鲁提琴。声音像极了跑掉的走音声……
有七个女兵围坐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励,说一些让人激励的话。而翠西则一言不发的坐在阿卡狄曼斯特的身旁。对于翠西来说,似乎此时能守在阿卡狄曼斯特身旁,就是她最大的安慰。
阿卡狄曼斯特前往了医疗帐篷,因为他没有看见二等兵科姆拉和下士阿克尔,对于阿卡狄曼斯特来说,这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了他的挚友,虽然他们五个人:上等兵哈拉姆,二等兵科姆拉,二等兵古特曼,下士阿克尔和二等兵列姆卡在空降之前对阿卡狄曼斯特进行了嘲讽,但是现在,他们五个人之中只有二等兵科姆拉和下士阿克尔还活着,阿卡狄曼斯特生怕这两个人再有什么闪失。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阿卡狄曼斯特看到了医疗帐篷内躺在病床上的二等兵科姆卡,阿卡狄曼斯特急忙询问:“你没有受重伤吧?”
科姆卡惨笑了一声:“轻伤……但是该死的医务兵说必须让我休息,否则伤口扩大就有可能是重伤!”
阿卡狄曼斯特看下士阿克尔守在科姆卡的身旁。阿卡狄曼斯特几乎是急不可耐的问道:“伤到了哪里?”
科姆卡故意搞怪的说到:“你还问问伤到了哪里!你想让我伤到了哪里?反正战争结束后还能找姑娘欢乐!”
此时阿克尔对着阿卡狄曼斯特说到:“腹部,但是幸亏不严重,没有内出血,只是腹部被流弹划开,但医务兵说无论如何不让他移动,否则会加重伤势。”
阿卡狄曼斯特长出一口气:“你们两个可要活着回去,我们三个等服役结束,一定要成为好友,还要去我在法拉尼亚的家中喝上那里特产的新司麦曲的葡萄酒,那里的葡萄酒极其香甜。醇厚而且好喝。”
阿克尔说:“难道我们三个不是至交了吗?”
阿卡狄曼斯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旁躺在床上的科姆卡说:“他当然是我们的挚友了,否则他怎么能离得开我们两个好友的陪伴呢!话说回来,什么是新司麦曲酒?”
阿卡狄曼斯特惊讶的说到:“你连新司麦曲葡萄酒都不知道?不是新司麦曲酒,是新司麦曲葡萄酒!新司麦曲人最讨厌人们说他们的酒不加葡萄二字,因为他们要特意与其他地区的葡萄酒做出区别!”
科姆卡说到:“然后呢?难道装装样子就是他们酒的特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