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此之外,她还从宇髄先生那边了解到,我妻君的这个弟弟,似乎还存在一些被触及就会暴走的特点,类似于遭受过创伤后的应激行为,对于“银发”与“红眼”会有格外过激的反应,如果这家伙的哥哥把他带来蝶屋,可能还要注意一下,让这家伙不要和拥有这种特征的伤员见面——这点最好是让作为兄长的我妻君来关注。
至于会有什么惩罚……可能是作为兄长的关心则乱,我妻君的弟弟现在的身份甚至还不是鬼杀队的队员,对于“柱”的行为都要算是各自的私事,被针对的当事人也不打算追究,鬼杀队怎么可能会自顾自地给出惩罚呢?
而且,将这么有天赋的剑士赶快拉进来,才是更要紧的事,鬼杀队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将好苗子往外推的行为,更何况这孩子也是被刺激到才会陷入暴走,既然兄长的呼唤能够唤回理智,那么对鬼杀队来说,这孩子就是可控的。
然而鬼杀队的我妻善逸似乎没有接收到这层意思,反而听完这段话之后更加面如死灰,一脸崩溃地看向旁边的“弟弟”:
“毒素?!!你、你还用毒?!!”
“哎?我没有印象哎……”
我妻家的善逸也从蒸汽番茄的状态中恢复了一点儿,虽然两颊仍旧带着红,但是在听见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后也拉扯回神智,一副思考的模样回想起来,用在讲什么理所当然常识的语气开口:
“到这里之后我身上已经没有什么药品了,因为这东西是从上一份工作的地方带来的,所以并没有很多,于是就只是涂在了刀上而已……”
听到这话,鬼杀队的我妻善逸顿时两眼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袭击四个“柱”已经很恐怖了,这家伙居然还是刀上带毒去的!应该庆幸中毒的是对毒药有抗性的音柱对吗?!万一换成别人,这家伙真的一不小心把一个“柱”给放倒了,连他都要跟着切腹谢罪吧?!!
“我妻弟弟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
然而和鬼杀队我妻善逸的眼前一黑不同,蝴蝶忍则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随后才继续说道:
“请安心吧,宇髄先生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反而对我妻弟弟会在刀刃上淬毒这种行为很欣赏,称赞有种他们忍者的风范,如果我妻弟弟愿意成为他的继子的话,他会很欢迎的。”
因为创伤后遗症而和“柱”打了一架这种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问题,用不着惊动主公,不过即便这孩子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柱”的水准,但因为精神状态这方面不够稳定,即便是加入了鬼杀队,也不安心让他独当一面成为“柱”,所以最合适的选择,就是让他成为某个“柱”的继子,努力让他精神这方面的不稳定缺陷被弥补。
至于这个“柱”的人选……
蝴蝶忍心想,其实脱敏疗法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
在路上遇到蝴蝶忍小姐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码鬼杀队我妻善逸能把提起来的心放下,不用再火急火燎担忧另一个自己闯大祸了怎么办,不过即便是知晓了和“柱”打起来这种事没有被追究,也不敢保证这家伙之后会不会再做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毕竟我妻善逸可是一清二楚,另一个自己是能理所当然提出“要不把敌人给鲨了”的凶残类型,要想让这家伙别惹出什么别的乱子,就要努力扳正这家伙扭曲的认知——在这之前,就要尽量让这家伙别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这家伙目前受到的关注度实在太大了,虽然说“柱”想要收他当继子应该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几个“柱”可对这家伙关于某方面的漠视一无所知,况且这家伙自己也提到过他还要离开的……无论怎么想,都是很麻烦很麻烦的情况。
就这么忧心忡忡中,他拽着另一个自己回到了在蝶屋的病房,炭治郎不在房间里,只剩下常识匮乏的伊之助,此时已经摘下了之前一直带着的野猪头套,两手支在地板上练习倒立,直到两个我妻善逸进屋,才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鬼杀队的我妻善逸对于自己队友这张脸已经成功脱敏,但是我妻家的善逸还是第一次见到野猪头套被摘下来的情况,在这之前他甚至以为这家伙就长了一个野猪脑袋,骤然看见这幅场景,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女、女孩子?!”
我妻家的善逸先是不可思议地扬起了声线,随后注意到嘴平伊之助那肌肉雄壮的上半身,比刚才还震惊地直接掉了下巴。
“啊?居然是男的?!!”
——这张脸做男人,也实在有点儿太浪费了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