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忠闻言急忙开口说道:“徐将军,那薛仁贵今日如此的神勇,能够与将军不相上下,将军不如在营中养伤,等陛下率兵前来,咱们再与之决战,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徐晃缓了缓片刻,气色好转了些,沉声说道:“本将不是薛仁贵的敌手,薛仁贵对我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定然支撑不了十招。
“虽然不知为何手下留情,但如今之际,薛仁贵神勇,万万不可力敌,陛下如今离潼关已经不远,相信马上便可以赶来,等陛下到来,到时候咱们听陛下之名行事。”
深呼一口气的徐晃继续下令道“马上传令全军,今夜枕戈待旦,衣不卸甲,马不离鞍,谨防西凉军袭营!”
此时此刻的潼关城张绣的将军府内,西凉军的诸将齐聚一堂,薛仁贵如此骁勇,西凉军的军心士气慢慢恢复,殿中的偏将纷纷为薛仁贵喝彩。
但此时的张绣端坐在主将的位置上,面沉如水,一言不发,丝毫没有感受到半点的高兴,一张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来人啊!将薛礼给我速速拿下,给我斩首示众!”主将位上的张绣沉声大声说道。
片刻之间,屋外的十余名守卫亲兵,闻声而动,手握环首刀,步步紧逼薛礼。
薛仁贵望向张绣,急忙开口说道:“主公,为何如此啊,本将无罪呀!”
此时殿中的诸位偏将猛然初醒,急忙望向坐在主位上的主公,见主公张绣下令要斩杀薛礼,诸将心里不免纷纷感到非常的诧异。
“主公,不可呀!”
“主公,三思呀!”
殿中的偏将纷纷站出来为薛仁贵求情。
“主公,薛将军今日拼死力战,应该嘉奖才是,不知薛将军所犯何罪,况且如今正值用人之际,如何能够下罪斩杀呢?”此时薛仁贵的副将魏豹,急忙向张绣劝诫道。
张绣抽出自己的佩剑,怒视薛仁贵大声说道:“背主奸逆!你以为我眼睛瞎了吗?”
“今日出战徐晃,徐晃早已力疲,你却不忍斩杀,处处手下留情,这其间就必有关通了!更何况你箭术百发百中,徐晃回营之时,为何不将之射杀!这不是通贼又是什么!”
“今日若是不杀了你,来日必定为西凉军的祸患,听令!将薛仁贵推到军营中,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薛仁贵闻言急忙沉声大声说道:“主公,今日与徐晃交战,徐晃虽说力疲,但任然还有一战之力,薛某已经拼尽全力。”
“薛某只是不耻于暗箭伤人,故而没有背后偷袭,待明日再与徐晃交战,本将定然将徐晃射杀!”
此时殿中的偏将闻言,纷纷开口为薛礼求情。
“主公饶了薛将军吧,让薛将军戴罪立功吧!”
“主公,就饶了薛将军一次吧……”。
狐疑的张绣见诸将为薛礼求情,不由的大怒,大声喝道“住口!你们是想学长安的王子服,吴子兰吗?今天谁在给薛礼说情,与他并罪论处。”
“给我将薛礼推出去!由副将魏豹监斩!”
薛仁贵闻言轻蔑说道:“愚昧之主,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说罢便头也不回缓缓的走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