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处理卖掉,牛伯更是不敢想,这几百匹的骡马只要你胆敢出手,不出三,洋河堡便会被团团围住。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牛伯,担心这些骡马怎么办吧?”
正当牛伯一筹莫展之际,周建安突然窜了出来。
“大人,您来了,对啊,这,,这些骡马怎么办为好啊。”
牛伯有些为难的道,洋河堡里顶了也就养个二三十头,就算如此,恐怕整个洋河堡里都少不了这牲畜的请屎尿味。
“这些骡马对咱们可有大用处,必须得养好了,可是养在哪里,确实是个大麻烦。”
周建安也是有些头大,他头大的倒不是如何安置,而是如何饲养。
这五百余头骡马,每日的消耗都不是一个数目,虽然手头上还有些银子,恐怕也不够它们吃一个月的。
想了想,周建安道。
“牛伯,先安排妇孺们去砍些木头回来,就在咱们洋河堡靠河那边搭个临时的架子吧,今日便拖一口杀了吃肉,吃完以后继续杀。”
“啊?”
牛伯有些吃惊,合着大人您的大用处就是这啊?
不停略微一个思索,牛伯也就想明白了。
这么多的骡马,对于目前洋河堡来确实是一个大麻烦。
卖又不能卖,放又不能放,拿来吃肉,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牛伯也是对着周建安一笑,朝着身后大手一挥,几名妇孺便围了过来,一听牛伯的话,几人脸都快笑烂了。
终于又可以吃荤食了。
于是他们从骡马中选出一头,拖到一边便开始开膛破肚了。
于是旗兵们当的伙食里,便多了一份荤食,让旗兵们欢呼不已。
当晚上,关宁便带上了两个旗陪同他朝着张家口堡而去,他要赶在王家得粮队出事的消息前将那二十饶家人接走。
而王进忠这边,也终于是统计出了这些民夫都是哪里人,家里还有几个人,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中几乎没有人住在张家口堡里。
因为他们住不起,所以绝大多数的民夫家人们都住在堡外临时搭建的简易棚子里。
不过民夫足足有百余人,所以王进忠的进度也要慢的多。
所以朱仲杰只能祈祷,这王家能够晚一点发现运粮队的事。
宣府城内,千户张雷的家里,还是那名年轻人,张雷站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敢。
“本少有一同窗住在大同,昨日来宣府游玩,酒过三巡他给本少他在大同收了三匹极佳的战马。
原本我以为这子废话,后来我去看了看他那三匹马,他妈的,就是你那几个废物手下骑走的那几匹!”
“三匹,不是五匹吗?”
张雷满脸不解的道。
“我特码怎么知道,查,去查,赶紧去查,查不出来,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年轻人气急败坏的吼了几声,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屋外走去。
那三匹战马还好是被自己的同窗买走,要是被自己老爹发现,自己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