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曹军果然停止了攻城。
随后,曹昂的书信就送到了葭萌关内。
张任拿了书信,赶忙召来法正商议对策。
“先生,这曹军内部,莫不是发生了分歧?”
“曹硕舍命要攻城,现在曹昂却写信劝降我荆州,不合理啊!”
法正摇摇头:“大都督,您还是没有看透曹硕和曹昂!”
“怎么?”张任追问。
法正道:
“曹硕肯定是铁了心要攻城,曹昂也一定是力主劝降的,但两兄弟永远是团结一致!”
“此刻暂缓攻城,是因为我军增援兵马到位,曹硕已经打不出优势了!”
“但不打又有损曹硕威名,他只好让曹昂过来劝降,而后借机休整部队!”
张任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两兄弟还真是够毒的啊!”
法正道:“大都督,不如借这次和谈,我入曹营走一遭,探探敌营虚实!”
“好!”张任点头:“汝速去!”
“喏!”法正拱手,赶忙退出了中军大帐。
当晚就出了城,一路驾马到了曹军大营外。
经过营门守卫通报,法正很快到了曹昂的中军大帐。
当晚上,曹昂拉着法正的手,两人促膝长谈。
只聊诗词歌赋,不谈半点公事。
隔日下午,法正就返回了葭萌关。
当即入益州大帐见张任。
“先生,此行如何啊?”
法正:
“和我预料的一样,曹昂的态度暧昧,有意劝降又表现不出诚意。”
“他的真实目的是拖延我军,让我军松懈,进而猛攻葭萌关!”
张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原本还想让各营的兄弟们休整三日,现在改了主意。
连夜调集各部兵马对城墙加高加固,直接将城门用石头垒死。
“不管他曹硕肚子里装什么坏水,休想踏过葭萌关半步!”
以上便是张任对全军将士的训话。
益州军上下齐心,每日高筑城墙,热火朝。
另一边,曹硕则是在休整大军。
半个月时间下来,死伤无数。
大军已经疲乏了,休整部队是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就这样,双方陷入了相互对峙阶段。
曹硕不再派兵攻打葭萌关,而张任和法正每都在揣测曹硕的心思。
半个月以后,御风营正是训练完成。
全营五千余人,包括曹真和曹彰全部通过考核。
随时可以投入实战。
当夜里,曹硕召集文武,升帐议事。
“我等见过车骑将军!”
大帐内文武纷纷拱手示意。
曹硕道:“我大军休整半月有余,是时候让益州军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这番话一出口,军将们全都兴奋起来。
曹硕道:“即日起,各部军给我轮番攻打葭萌关,我会带着御风营的兄弟们在成都等你们!”
这番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全都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