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师承李彦吧?”
娄子伯捋着胡子,静静的望着吕布。
吕布大惊失色,面前这位老者看似平平无奇,却能看出自己的伤情,更能认出自己师父,绝非凡俗之人。
“老先生的对,家师正是李彦,不知您怎么称呼?”
“在下京兆人也,隐居终南山,姓娄,名子伯,道号梦梅居士,吾之师兄乃玉真人也!”
此言一出,吕布当即跪地行大礼:“晚辈吕布,拜见师叔祖!”
李彦的师父便是玉真人,自然玉真饶师弟就是吕布的师叔祖。
“哈哈!”娄子伯淡淡一笑,轻轻地捋着白胡子。
邢道荣见状,赶忙挥手屏退城上军将。
娄子伯道:“将军起来吧!”
“谢师叔祖!”吕布赶忙起身,迫切的问道:“敢问师叔祖,我这伤情还有救吗?”
娄子伯叹息:“你所服用的鹿阳丹乃是钟南山老道士所炼制,此药有打通奇经八脉之效,然错用此药,必伤及五脏六腑!”
吕布大惊:“师叔祖,我该怎么做?”
娄子伯没话,上下扫量吕布,然后道:“数日前,将军可是受人重伤?”
“没错!”吕布点头:“与人切磋,不慎受伤!”
“嗯!”娄子伯点点头,继续道:“此人为你打通了奇经,然八脉不畅,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息已然紊乱,已入阳基!”
吕布:“那我还有救吗?”
娄子伯摇摇头:“难啊!”
吕布闻言,还要跪地相求,却被娄子伯拦住。
“将军,我有两法相助与你!”
吕布:“洗耳恭听!”
娄子伯道:“其一,我废你内力,保你摆脱病痛,可再也不能纵横沙场!”
吕布摇头:“我绝不愿甘为平庸!”
娄子伯又道:“其二,我为你打通八脉,然伤及肾脏后必有所缺!”
“必有所缺?”吕布不解。
站在边上的邢道荣问道:“老先生,是有可能变成太监吗?”
“有可能!”娄子伯点头。
吕布顿时脸绿:“那若既不打通八脉,又不废除内力,当如何?”
娄子伯叹息:“只怕你是活不过十载了!”
吕布闻言,心头一痛。
娄子伯又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将军三思!”
吕布当即跪地:“吕布早年被酒色所伤,如今年岁已不,不愁无后,只求师叔祖助我打通八脉!”
对于他而言,女人已经是可有可无之物。
毕生所愿就是希望自己能在临死前打败曹硕。
“嗯!”娄子伯点头,上前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转身便走了。
吕布扭身:“师叔祖,不要走……”
话还没有完,吕布只觉得浑身一震巨痛。
“啊……”
吕布疼的躺在地上打滚。
“义父,义父!”邢道荣赶忙上前将吕布搀扶起来。
可浑身剧痛的吕布,一脚把邢道荣踹飞。
“哎呦!”邢道荣顺着台阶一直滚落下城头。
邢道荣起身大吼:“梦梅居士,梦梅居士,你快救救我义父!”
可城墙内外,早已没有了娄子伯的身影。
城头上,吕布还在鬼哭狼嚎。
邢道荣不敢耽搁,赶忙去寻郎中给吕布治病。
等郎中到的时候,吕布已经昏死在城头上了。
郎中为吕布八脉,随即摇了摇头。
邢道荣跪地大哭:“义父,义父,义父,你怎么就走了啊?”
听到哭声,魏延也冲了过来:“道荣,怎么回事?”
邢道荣指着吕布的尸体道:“文长,义父死了,死了啊!”
“什么?”魏延大惊:“义父死了……”
吕布忽然睁开眼:“谁我死了?”
“卧槽!”邢道荣吓得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