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蓟城。
兵败的马延和张熠跪在中军大帐内。
“主公,这曹硕太过狡诈!”
“辛毗将军以为曹硕要来攻打蓟城,这才让门火速撤离!”
“没想到,曹硕就在容山埋伏我们,这才导致兵败!”
袁熙点点头,便问两壤:“辛毗呢?”
马延看了看张熠,张熠也看了看马延,然后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混账东西!”袁熙道:“辛毗为主将,你二人此刻竟然不知道主将去向,还有脸来见我?”
“主公饶命!”两人赶忙跪地求饶。
“嘭!”袁熙一巴掌拍在桌上:“左右,将这两个蠢货给我拉出辕门斩首示众!”
“主公饶命!”
“主公饶命啊!”
马延和张熠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
这时候,别驾焦触站了出来:“主公,此战之败乃是辛毗策略失误,身陷重围能活着已是不易,主公若在杀他们,日后突围的军将,还敢回幽州吗?”
焦触的话,直接把袁熙问住了。
可这是,郭图又道:“主公,这二人抛弃主将而逃,若不杀,不足以明正典刑,日后属下岂不是都要丢弃主公而临阵脱逃了?”
袁熙道:“将这二人拉出去杖责一百,日后戴罪立功!”
“谢主公!”
“谢主公不杀之恩!”
马延和张熠赶忙跪地磕头,乖乖出了中军去领军杖。
焦触又道:“容城兵败,用不了多久曹硕和夏侯渊就会抵达蓟城!”
袁熙没话,扭头望向了郭图:“公则,其他四路大军何在啊?”
郭图摇摇头:“主公,这并州高干不愿出兵相助!”
“那刘表呢?”袁熙追问。
郭图沉默不语。
“刘备呢?”袁熙又问。
郭图这才道:“去荆州的使者,被曹军哨骑截杀了,荆州至今没有收到消息!”
“嘭!”袁熙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继续问道:“乌桓和辽东呢?”
郭图撇了撇嘴:“乌桓单于蹋顿和辽东公孙度都表示愿意接纳主公!”
袁熙急了:“我需要他们的接纳吗?我要的是兵马,兵马,兵马啊……”
“哎!”郭图叹息:“至今,这四家都没有兵马来援!”
袁熙道:“所谓五路大军,不过是我幽州孤军奋战了!”
郭图沉默的低下头。
焦触随即道:“主公,此时若向曹操投诚,为时不晚,若再迟疑,恐怕错失良机!”
“投降,投降,你就知道投降是吧?”袁熙大怒:“来人,将焦触拉下去,革除所有军职,别驾一职交由郭图暂代!”
郭图赶忙躬身行礼:“主公英明!”
焦触大吼:“亡了,亡了,幽州忘了啊!”
袁熙大吼:“杖责焦触一百,立刻执行!”
帐外左右立刻拖走了焦触,拉到辕门外杖责。
五日后,曹硕同夏侯渊率部抵达蓟城外,连夜安营扎寨。
隔日明,二人率部出营,于平原列阵。
派人将战书和辛毗的人头扔向了蓟城的城头上。
郭图得了书信和人头,赶忙交给袁熙。
张南立刻道:“曹硕已经杀掉辛毗,此刻又下战书,我军当避其锋芒啊!”
袁熙扭头望向了郭图,询问他的意见。
郭图便道:“主公,我军兵少当坚守,但是曹操大军还未抵达蓟城,当一战破敌军先后,而后坚守城池!”
袁熙随即对张南:“你立刻点兵,本公亲自率部出城,我倒要看看这曹硕是何等嚣张!”
“遵命!”张南双手抱拳,不敢不从。
袁熙对曹硕是有恨的,夺妻之恨,更有杀父之仇,何况今日又折了爱将辛毗。
这一战,无论如何袁熙都是要打的。
片刻之后,城门大开。
袁熙率数万军马出城与曹军对阵。
见袁军迎战,夏侯渊便命曹硕出军阵。
“喏!”曹硕抱拳,单骑杀出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