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如此久的相处,白风对于自己的这些个女仆,用的是相当顺手,她们也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非常的聪明,但是白风还是一个要求,不许她们认字,也包括他们,白风秉持着一个道德标准,那就是不阉割,公公们能做的事,女人也是能做的。
有些普通女人稍微艰难一些的,也有女兵来做,为擒羊而设立的女兵队伍,最后也没有弃用,只不过要求越加严格,每年的招收人数也极少,她们训练好后,只能是为王室工作。
没有什么太多的危险需要她们去抵抗,也没有什么立功的机会,她们一辈子很难有太大的成就,白风看来,好像就是训练出来了一支王室的私兵,来替代太监罢了,好在那些女兵们并没什么意见。
哐哐哐的敲门声,白风不用抬头,就知道是玉龙来了,于是笔也不放的说:“进来吧。”
春雨连忙从火炉边的小凳子上起身行礼,随后到给玉龙倒上一杯茶,边立刻出门,然后把们给带上了,这样的父子相处的情况下,奴仆是不能留下的,如果是其他的官员,除非白风下令,不然她们就可以不用离开,需要一直陪同。
玉龙把自己外面披着的外袍给脱了,然后挂在墙上,非常自然的坐在白风对面,伸长脖子看白风画东西。
“父亲,你画的这是啥票啊,票上的是啥?”
白风头也不抬:“现在是上班时间,工作时称职务。”
玉龙已经习惯了自己父亲这偶尔会出现的没来由的玩笑,或许是觉得孩子越来越大,和自己关系有些疏远了,所以才会这么去拉近关系吧。
玉龙也顺着白风的话茬说:“国王,您这是在画什么啊?”
白风总算是把笔给搁下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尺子挪开,生怕一不小心把墨给蹭开,把样图给抹黑了,为了画这么精细的图,就连笔都是特制的,也就是画工笔画才能用到的勾线笔。
“肉票,这是十斤的肉票,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画成伏羲好,五斤的画神农,一斤的画燧人氏。已经改了几版了,主要是我想不出来他们应该长啥样子,很难去画。”白风摇动了一下脖子,长时间的低头让他感觉脖子酸痛,好在他这辈子没有近视,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老花,要是眼睛坏了,那他就得早早退休了。
“父亲,咋不把您也给画上去啊,论功绩,我觉得您可不比他们差啊。”玉龙说话毫无顾忌,在他看来自己父亲就是最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