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惊恐的看着自己渗血越来越多的伤口,再也不敢乱动了,有些紧张呆滞的,把自己的那根受伤的胳膊僵硬的耷拉着,随后用另一只手,吃力的把自己从地上给撑了起来。
现在他是一个双腿直直的坐在地上的姿势,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肚子,确定自己的脖子没有被割开,肠子也没有被取走,他颤抖的手才微微有些好转。
队医这时候发现好像只有自己的恐吓才是有效的,于是又笑嘻嘻的蹲在了地上,俘虏被他吓的用腿连连往后蹬,却因为习惯性的原因,把伤口又扯开了,血再次开始往外流。
队医的脸色也瞬间变化,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他以为用来缝伤口的线很多吗?
队医对着战士说:“来,把他再给按住,我给他再缝几针。”
俘虏惊恐的大哭:“不要,不要!”
战士们毫不犹豫的,再次将俘虏给按在了地上,任由瘦弱的俘虏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没用,他的大腿还没那些战士的胳膊粗呢。
队医就当着俘虏的面,把针线给拿了出来,然后穿好线,把那弯针在俘虏的眼前给晃了晃,俘虏恐惧的扭过了头,队医只是一个眼神,立刻就有一个战士用手把俘虏的头给拧了过来,并且用指头扣住了他的眼皮,让他不得不看着。
队医就那么轻松自在的,用针穿过俘虏的皮肤,肌肉,然后把线给拉过去,每一秒对于俘虏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痛是一方面,主要是那种心理上的折磨,他不知道这个人要对他做什么。
队医就边缝边对他说:“刚刚好声好气的问你,你不说,非要受一下这痛苦才行,现在你想说,我也不让你说,等我缝完了再问你。
要是等会你还不说,我就把你的肚子割开,把肠子给割下来,然后再缝上,要是这样你也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腿给锯下来,把你的肉给割开,把你的骨头给拆下来,保证你疼的要命,但就是死不了,还得让你就这么一直看着。”
俘虏已经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了,负责扭脑袋扣眼皮的战士已经不想看他了,把自己的头给扭了过去,主要是太恶心了,他感觉自己的手可能得搓掉一层皮才行。
等队医缝完最后一针,然后熟练的打了一个外科结,对于俘虏的折磨就算是结束了,为了避免自己的努力再次被白废,而且要是再缝的话,都快要找不到好肉了,于是威胁他说:“这很胳膊,不许再动,再动一下,我就直接给你砍下来。”
俘虏鼻涕已经掉进嘴巴了,但是还是连连答应:“我不动了,不动了。”
几个控制他的战士,也连忙把手给松开,扭他头的战士,连忙小跑着,让其他人给他倒些水,他把自己的手给冲洗一下,他感觉膈应的受不了。
队医把他的那些器械,又给俘虏展示了一下,俘虏现在只是一直在哀求:“不要,我都说,你们问啥我说啥。”
队医心满意足,熊在此时也接替了队医的位置准备询问,俘虏对于这个最大块头的人,恐惧程度远不如刚刚那个笑眯眯的人,眼前的这个要是生气了,应该会直接把自己给砍死,是不会折磨自己的。
熊居高临下:“既然你想说,那我问你,你是哪个部落的人,为什么要在那里偷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