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容歌忽然心血来潮,问。
许百川看着慕容歌,想了一会儿开口了:“在我的印象里徐长老和一众长老的关系一般。他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平常在门派时不苟言笑,弟子们都不太喜欢他。他是全宗乃至全大陆唯一一个只收挂名内门弟子,不收真传弟子的长老。”
严肃?慕容歌回想起徐惊岚的样子,实在是无法用严肃二字来形容他。
“但是宗主孙弈国特别喜欢他,据传,徐长老还认识许多高他一个或两个境界的超级强者,我个人认为徐长老特别扎实,学识过人,所以当时我夺魁宗门大比后,向徐长老发出申请想成为他的真传弟子。”许百川顿了顿,继续说,“但是徐长老婉拒了。”
许百川舒了一口气,一脸期待地看向慕容歌:“师弟,我想知道你是几段灵气?”
“哦,我八段灵气,师兄。”慕容歌闻言,又扒了一口饭回答道。
“啊,这样啊…”许百川脸上露出极失望的表情,像是陷入了回忆一般。
“师兄呢?”看着许百川的样子,慕容歌问。
“哦,我是九段灵气。”许百川回过神来,说。
“九段灵气?”慕容歌惊讶地看向许百川,“你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
提及大长老时,许百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不,我是宗主的亲传弟子,同时也是无痕剑宗的大弟子。”许百川淡淡地说。
慕容歌心里一惊,刚想开口,却被许百川制止了。
“不必拘束。”许百川说,“我不喜欢客套,叫我许师兄就行。”
慕容歌沉默片刻,继续问:“许师兄,那大长老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百川闻言一愣,看了眼慕容歌后,闭上了眼睛。
慕容歌只觉得一阵极为雄厚的灵气从许百川眉心涌出,那灵气在二人周围形成了一个五米见方的灵罩,把二人罩了起来。
“这是我的特性技能,灵罩。”许百川笑着说,“可以隔绝同等级的一切精神攻击,探查,声音能传进来,但透不出去。”
“特性还能是技能?”慕容歌不解地问。
“是的。”许百川说,“突破可是门大学问,有的你学。”
“你既是徐长老认可的弟子,那一定不是两面三刀,虚伪圆滑之人。”许百川在灵罩中慢慢走动起来,“我便和你说说这大长老。”
“大长老叫谷雨,深受内外门弟子爱戴。但是真传弟子们对他的评价则截然不同,别的长老的真传弟子总想着成为谷雨的弟子,但谷雨的弟子似乎没这么开心。但也有例外,比如一些平时人品不佳的弟子,似手很享受当谷雨的弟子,因此我当时猜测,谷雨是一个极虚伪的人。于是我作为大弟子,便责无旁贷地去和谷雨的几个真传弟子谈心,他们都婉转地指出,我的猜测是对的。”
慕容歌刚开口想要问些什么,却见许百川一个凝神,灵罩已然被收了回去。
“我言尽于此。”许百川说完,怕了拍慕容歌的肩,“你现在还只是外门弟子,我不能向你透露更多。饭吃完把餐具放门口就行,会有人来收。”
说完,许百川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慕容歌怔怔看着许百川把门关上后离去的背影,一边吃着剩余的饭一边若有所思。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想不到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就这样过了三日,这三日,慕容歌不停地修炼着,聚灵阵恐怖的聚灵效率也让慕容歌的灵力达到了八级,每天都像是前一日的复制,只不过这几天送饭的人换成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不再是许百川。
第四天上午,徐惊岚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套黑色的道袍和一个储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