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来到奴隶场,无非是迅速适应,崩溃大哭和沉默无言三种反应,
慕容歌看着擂台边,有不少新面孔,这些人很快适应了奴隶场的规则,已经来赚骨币了。
慕容歌的胜率基本上在七成左右,这个奴隶场里的人什么实力他大致清楚,但是,补充了新人之后,局势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比赛一场场地进行着,不乏新人的参与。
慕容歌发现,这些新人在对阵奴隶场的老人时几乎都是被碾压。
首先是因为这些人缺乏经验,其次是因为新人缺乏骨币,买不起武器。
慕容歌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胜率又提高了。
“最后一场,张铁对阵慕容歌。”
张铁?看来是新人了,新人比较容易对付。
慕容歌轻松地踱步上台,
这一局的胜利在他眼中已是襄中之物了。
可等到他站到台上,看到过手时,他傻眼了。这个张铁少说有两米,如同墨染般黑色的皮肤,夸张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活像一个门神。
“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张铁不苟言笑地俯瞰着面前如同虾米的慕容歌,缓缓开口。
慕容歌掏出两枚骨币,交给守卫,缓缓开口。
“我要用木剑。”
慕容歌拿过守卫递过来的木剑,他这才及现,自已的手正止不住地颤抖。
他怕了,这个人的力量,体型都是压倒性的。
“那我也买个武器玩玩吧。”张铁笑了笑,戏谑地看着慕容歌,似乎期待他露出恐惧的神色。
什么?他不是新人吗?怎么有骨币买武器呢?
张铁似乎看穿了慕容歌的想法,脸上的笑容更胜几分:“之前赌赢了,赚了点小钱。我听说你也算是这里的高手,怎么也得全力以赴啊。”
“张铁大哥原先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铁匠,早让你认输了。”擂台下,一个不疤脸幸灾乐祸得说。
慕容歌不知不觉退后一步,心觉不妙。
他从这个人的脸上读出了嗜杀!显然自已的不服输激怒了他,也让他下定决心用两个骨币买自已的命,买一个“失手”。
但是慕容歌非常清楚,绝不可以妥协,在这种地方只能用力冲破眼前的障碍才能生存下来。
“那挖矿对你来说一定不在话下,每天都有馒头吃了。”慕容歌深吸一口气,笑着对张铁说。
“你!”张铁大怒,转头对守卫一伸手,“把你们这里最重的木锤拿过来!“
一柄和慕容歌一样高的木锤被送到了张铁的手中,挨上这样一锤估计不死也得残。
“我买张铁,五个币。”台下,一个被关了很久的奴隶开口了,“想发财的跟我!”
“我也五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随下注。
“嚣张什么!”王禹大喝一声,在桌上拍出一把骨币,“我买慕容歌五个币!”
“笑死了!木剑戳十下张大哥都没用,张大哥一锤下去你的好兄弟就变成肉泥了,哈哈!”刀疤脸嘲笑道。
王禹一时间只能担忧地看向慕容歌,他确实无话可说。
“加油!小伙子!”一个胡子有些花白的大叔说,“我押一个币慕容歌!”
一时间,叫骂,口哨声响成一片。
“安静!比赛开始!“随着官兵一声历喝,比赛开始了。
但这些奴隶一点要安静的意思都没有,似乎要把这个黑夜点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