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关灯干正事儿!
“哎——你急什么,哎——”
“江少屿!”
“别把我新背心撕坏了!我跟你急眼!”
……
培兰岛的夏雨一连持续了十三天,在第十四天的时候终于雨过天晴。
三天后喜酒如约而至,虽不是大晴天,却也没下雨,温度不高,湿度正好,是很舒服的天气。
江少屿早早地起床给小鸡仔拌早餐,喂完食才进卫生间把自己捯饬了一遍,然后进厨房做了顿简易的早饭。
做完一切已经八点整了,不算早。
回屋后孟言仍旧瘫在床上起不来。
无他,还不是因为某个男人无节制的开荤!
可今天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纵使江少屿想让自家媳妇多睡会儿,时间却不容再耽搁。
他没喊她,也没把人扒拉起来,而是趴在床上轻轻用嘴嘬她的脸颊肉,时而轻咬,弄得睡梦中的孟言极不踏实,没一会儿就被弄醒了。
“你好烦,当雀儿呢,啄什么,别咬我脸。”咕哝着,转头继续酣畅大睡。
江少屿无奈把她脑袋掰了过来,轻声轻语道:“乖乖,别睡了,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说起这个孟言就烦,一拳锤在他胸口:“谁是你乖乖,昨天晚上怎么不记得我是你乖乖?折腾死我了。”
想起昨晚的荒唐,江少屿满脸歉意:“是我不对,媳妇儿,真该起来了,马上八点半了。”
无人回应,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抬,简直把他当成了空气。
江少屿无奈又好笑,一连在床前同她僵持了七八分钟,最后无奈发誓:“我保证,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碰你,行不?”
孟言眼皮倏地睁开一条缝:“真的?”
江少屿哭笑不得,暗说自家媳妇儿真把自己当洪水猛兽了,如此看来,吃一个星期素也行,好好让她休息休息。
“真的。”他再一次诚恳保证。
“你出去吧,马上就起来。”孟言说。
“真醒了?”江少屿表示怀疑。
虽然脑袋还紧紧贴在枕头上,孟言重重应道:“嗯,真醒了,我马上起来……”
知道孟言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江少屿一话不说离开卧室。
他走后,孟言拖着疲惫的身体慢吞吞爬起来。
嘶——身体像被车轮碾压过,咋就这么能折腾呢,个坏男人!
眼皮酸到无法全部睁开,堪堪留了一条眼缝看向门外。
江少屿出去时没把卧室门带上,大敞开的卧室门可以看见他在饭桌前忙活的侧脸。
他正在给她盛粥,盛了满满一碗,有几滴米汤落在他的手背,他低头吸了一口,露出粲然的笑。
个傻样。
清晨金色微光落在门外的人身上,白色海军服,雪白的领子上一条军衔肩章,像它主人一样威风凛凛。
海军服领子再往上,是一截纤瘦又凹凸着的喉结,在这个燥热的夏天,散发着巨大荷尔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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