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选了哪个姑娘?”
女子上下打量了下年轻人,最后掩嘴道:“公子啊,您不是有这种嗜好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受不住这个。再说,就是我们的姑娘乐意,刚刚那位大爷也不一定乐意。”
年轻人哼了一声:“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想知道他去了哪个房间!”
说着话,年轻人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银子:“这是五十两,将我带到刚刚那人的隔壁房间就好。”
女子接过银子:“公子,请跟我来。”
上了楼梯,年轻人问道:“刚刚那人去了哪间?”
女子伸手一指最里面:“天字一号房,那是我们花魁霜飞燕的居所,若是公子早些来到,我定将您引到那里。”
年轻人道:“姑娘留步,我自己过去就好。”
“公子,这恐怕不合规矩,没有我的引领,姑娘们可不会随意接客。”
年轻人沉吟片刻,又掏出一张百两银票:“若是这样呢?”
女子见状眉开眼笑:“公子既然不要奴家引领,那您可以自行前往。只是要稍等片刻,我与姑娘知会一声。若是冷不丁进去,会吓到我们的姑娘的。”
年轻人摇头道:“一个小小青楼竟然有如此多的规矩,真是闻所未闻。”
而女子好像没听到一样,一路小跑到了里面数第二间房子门口,然后推门而入。
年轻人也不着急,双手倒背站在走廊上俯视大堂,嘴角还有一丝轻蔑般的上扬。
不一会女子出了房间来到年轻人跟前:“公子,我只和姑娘说有位恩客至此,其余一概未讲,您玩的开心就好。”说完一捂嘴,便笑着下楼。
男子好像并不着急,迈着四方步朝最里面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地方,一直来到最里面的房间门口才推门而入。
刚进门不久,随着一阵尖叫和呵斥,年轻人又狼狈的退了出来,只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尴尬。
楼上的动静惊动了刚刚的女子,看到年轻人从最里面的房间退出,一溜烟跑到二楼:“我的公子,你怎么跑到霜姑娘那里去了,那里有客人。”
年轻人连声说着歉意:“刚刚有些走神,数错了房间,实在是不好意思。”
女子有些气恼道:“我就说带您过来,您非要自己,现在出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客人交代。就算客人那里能够交代,我们掌柜也饶不了我。”
年轻人又拿出一张银票:“姑娘,刚刚绝非故意,若有令你为难之处还请担待。”
见女子接过了银票,年轻人笑道:“今日确实是我冒昧,这银子就当做我的一片心意,在下告辞了。”
见年轻人转身下楼,女子先是“哎”了一声,然后嘟囔道:“花了银子却不留宿,真是傻的可以。”
正在下楼的年轻人听到这话,嘴角又稍微的上扬了一下,然后出门而去。
天字一号房里,依旧与霜飞燕并排躺在床上的王天海有些无奈的看着坐在角落里的李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跟踪而来。”
李剑翻了翻白眼:“用屁股也能想的到,不过你是不是先从床上下来?”
王天海有些尴尬的说道:“我要穿衣服,大人在侧看着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剑哼了一声:“刚才倒是脱得挺快,现在知道穿衣服不好意思了?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快点把衣服穿上,我有事和你交代。”
在李剑的注视下把衣服穿好,王天海才恢复了一丝掌门的气度:“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李剑起身冲着王天海招了招手,然后迈步走向客厅。
王天海见状跟着李剑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霜飞燕,随后不由自主的用舌头舔了下嘴唇。
等王天海来到客厅时,李剑已经坐在了桌旁:“有句话叫一嫖二赌,刚刚才明白其中的含义。王掌门平日里也是个谦谦君子,怎么今日一到青楼就把持不住了?”
王天海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七情六欲人之常情,圣人都会娶妻生子,享鱼水之欢,何况我一个凡人。”
李剑懒得和王天海废话:“回去后你告诉金道轩,神器可以由他保管,不过掌门对金道轩的那番说辞是怎么看的?”
王天海连犹豫都没有:“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