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轩等人在长安境内虽然平安无事,可进入大梁后情况就有了麻烦,仅仅第一天他们就遇到三拨拦路抢劫神器之人。
更有甚者,其中一拨人直接在官道上拦住众人去路,不顾来往行人吃惊的目光,点名让王天海交出神器。
原本王天海以为又会是一场苦战,不想金道轩等人虽然看似文弱,可武艺之高远超想象,那些拦路着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
好在众人修为虽好,却没有痛下杀手,略施惩戒后便让对方知难而退。
三次遇阻虽然说不上恶仗,可王天海却眉头紧皱,第一天就这样,后面的路途又会有多少险阻?
天色渐暗之时,众人终于来到直罗镇,李剑当初就是在这里的瑞祥客栈差点丢了性命。
不知是不是巧合,一行人不但选择了瑞祥客栈,王天海还住在李剑曾经遇险的房间。
一天奔波外加连番大战早已耗尽了众人的精力,可为防不测,金道轩依旧吩咐同伴轮番值守。
又高手在外守卫,王天海的心才多少放下一点,可也仅仅是放下一点而已。
躺在床上的他精神依然紧绷,不但和衣而卧,宝剑也在手边。
迷糊之间,王天海忽觉异样,梦一睁眼发现李剑就站在床前。
王天海长出一口气:“大人,您事先能不能打个招呼,这样很吓到人。”
李剑微微一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怕什么?”
王天海苦笑道:“我的将军,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白天三拨人马,都是想抢神器的。要不是金道轩他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李剑笑道:“看到了,掌门处变不惊,实在令人敬佩。刚离开长安地界之时,金道轩和你说了什么?”
王天海道:“还能有什么,我本想奉大人之命试探此人,结果却引来了他的一番说辞。只是他说的过于离奇,估计是在应付于我。”
李剑说道:“不管是不是离奇,说说看。”
听王完与金道轩的对话,李剑眉头皱了起来:“他真这么说的?”
王天海点头道:“就是这么说的,虽然金道轩说的煞有其事,可我总觉得他眼神中有那么一点飘忽。”
“王掌门,路上可要小心,我不是让你小心那些抢夺神器之人,而是小心金道轩。你也看到了,他要是想对你不利,恐怕苍梧派难逃覆灭之途。”
王天海又点了下头:“多谢大人嘱咐,我会尽量消息。大人,您是怎么进来的?金道轩派人在外值守。”
李剑一呲牙:“我武艺更高,所以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进来了。”
“我听闻李夫人修为之高已超凡脱俗,与神明比肩,没想到大人竟然也是如此。”
李剑笑着摇头道:“都是以讹传讹,谁知道神明修为到了什么地步?我夫人武艺虽然不错,可还到不了人们所说的地步。”
“深藏不露这句话在大人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李剑闻言又是一笑:“不用给我戴高帽,只要你不负前言,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行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你们还要赶路呢。我看看能不能把那些苍蝇给你处理掉,省的你们路上走的太慢。”
王天海闻言楞道:“那些江湖人大人也有办法对付?”
李剑翻了翻白眼:“我就两个人,怎么对付他们?我对付不了,有人能对付。如今各国官府正在收拾这些人,他们还敢跑出来,不是找死吗?”
等李剑离开后,王天海并未继续休息,而是披上衣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直到鸡鸣之声传来,王天海才缓过神,走到窗前看着大街上早起的行人长出了一口气:“我到底卷入了一场什么样的纷争?”
吃过早饭,金道轩看着王天海道:“掌门昨夜没有休息好?”
王天海摇摇头:“虽然有人在外值夜,可我总是心神不宁,所以睡得有些少。”
金道轩道:“既然如此,掌门在马车上继续歇息如何?另外我已经叫人购买马匹,有马匹代步,总好过我们两条腿行走。”
王天海道:“先生为何不在长安就先将马匹准备好?”
金道轩摇头:“掌门是江湖中人,不知道此中利害,长安对马匹的管控甚严,战马不能随意买卖。您难道没有注意拉车的都是最差的驽马吗?就算这样,我们也得向长安官府备案才行。”
王天海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惭愧,平日里在山上除去督导弟子勤练武艺,几乎可以说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对官府的事可以说一窍不通。”
“王掌门,你们这些江湖门派苦修武艺,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