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瑶卧室那个大箱子里的珠宝首饰,李剑吃惊的看着龙若兰:“不是吧,你这么大方,家底都快搬空了。这可不像你,给师娘几件已经让我觉得你已经下了血本,没想到现在竟然把所有私藏都拿出来了。”
龙若兰哼了一声:“家底空了你就帮我填就是了,师娘是师娘,姑姑是姑姑,不说我们娘俩有缘,就凭姑姑把你养大,你觉得我不该这样吗?姑姑从小把你养大,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想过没有?这个时候不孝敬什么时候孝敬。”
李剑闻言对龙若兰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你有时候贪财,但是该大方的时候却毫不含糊,这点还是值得称赞的。”
舒瑶道:“剑儿啊,听说你年后要回凤鸣?”
李剑点头道:“嗯,我想去看看有没有父亲的下落,还有庆云寺的事您是知道的,虽然她不认我,可我不能不认她。姑姑,以前您一直说我太小,有些事还不到知道的时候,我现在已经成人了,您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舒瑶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两个当初一起逃难去了凤鸣,不过我入了青楼,她则在城外一处僻静之处安身,平日里做些手工贩卖维持生计。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找到了我,说是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男人,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们要成亲了。又过了半年,她突然带着襁褓中的你来找我,让我把你养大,然后就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从此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等我知道她在庆云寺安身后,已经是五年之后,再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
李剑笑道:“您也别想太多了,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希望她也能放下。等过了年我回凤鸣,您在岳州享福,想办法尽快给我生个弟弟才好,当然妹妹也行。对了,燕来楼好像还在您名下吧,我回去就转出去,都是国公夫人了,名下有青楼可不好。”
临走时,李剑塞给舒瑶一叠厚厚的银票,这让龙若兰异常眼红。
李剑无奈道:“你现在有多少家产自己还不清楚吗?连这点钱都眼红,我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要饭的出身。”
龙若兰道:“身世这么凄惨,怎么没见你有丝毫悲伤之感?”
李剑道:“你懂什么?这是财富,没有小时候的波折就不会有如今的我。”
李剑依旧显得没心没肺,可侦缉司里的东方玉楼却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宫的御膳房里竟然隐藏着一颗暗子。进宫已经两年了,要是这期间做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随后东方玉楼又和刘振东到了大牢之内,看着牢房内的女子道:“景女侠,我知道这些人由你指挥,虽然他们已经招供,可我还是想你能亲口说出来,这样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一个女子竟然如此刚烈,让我们这些大男人自愧不如。”
景女侠抬头看了看东方玉楼,随后对着他呸了一声便低头不语。
东方玉楼无奈道:“你我二人各为其主,互相之间并没有私怨,所以我不想祸及家人。不过没想到景女侠骨头如此之硬,东方玉楼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才想请一位十七岁的女子到侦缉司坐一坐。”
景女侠闻言猛地抬头,眼睛几乎瞪裂:“你无耻!”
东方玉楼道:“我无耻?你身为大韩子民,甘受他人指使,想让大韩陷入一片混乱,这叫什么?如果大王有个好歹,最后倒霉的还是百姓。为了一己私怨,置国家于不顾,如果我这叫无耻,那你的所作所为叫什么?景女侠,你年纪不小,我手下的弟兄不是饥不择食之人,所以他们并未对你做什么。不过一个白白净净的黄花处子要是被带到他们面前,我可不敢保证这些人会无动于衷。”
眼见东方玉楼转身就要离开,景女侠咬牙道:“等一下,你能保证我女儿无事?”
“侦缉司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你也不会不知道,要是连我都不相信,你觉得这里还有能相信的人吗?”
景女侠沉吟半晌道:“虽然你是韩天峰的爪牙,可名声还不错,只要不动我的女儿,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你胆敢伤害倩儿,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第二天一早东方玉楼就进了王宫,韩天峰得知事情经过后无奈道:“你的手下越来越懈怠了,此人在王宫里整整两年你们都一点察觉都没有,要不是这次,他还在王宫中逍遥自在。”
东方玉楼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韩天峰数落,直到他不在出声,这才说道:“大王,那个女子还活着,不过应该已经掀不起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