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五千两,春宵一度阁最终以七万五千两的价格被那位对赌是出价三千的王姓掌柜拿下。嚣张一时的李姓商人在价格出到七万两时最终没有了反应,反倒是耿忠和王掌柜拼到了最后。不过这也让李剑一身冷汗,特别是在耿忠叫价七万三千两时,王掌柜很久都没有出声。
好在最终有惊无险,看着脸上乐开花的龙若兰,李剑叹了口气:“你倒是开心了,可是这楼里的姑娘恐怕以后就没有这么开心了,王掌柜的七万多两银子还不是要在她们身上挣回来?”
龙若兰道:“这可和我无关,前些日子我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跟着我走,好歹不说不会让她们饿死,可有些人不听怎么办?我总不能跪下来求她们吧?好了,我先走了,十万两银子,拿在别人手里我心里不踏实。”
看着花了几百上千两银子买个小吊坠还欢天喜地出门的众人,李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方法用对了真的可是事半功倍,总体算下来这座顶多值三万两银子的春宵一度阁竟然卖出了三倍的价格。
就在这时,红袖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姑爷,刚刚的事对不住了,是掌柜的这么吩咐的,奴婢不敢不从。”
李剑摆摆手道:“没事,下去吧,以后你们掌柜的再让你做这种没脑子的事,不要理她就好了。”
“姑爷,是掌柜的让我来请您,说是那位王掌柜想见见您。”
看着桌对面的中年人,李剑怎么也不会把这人和青楼掌柜联系到一起,就在他纳闷此人为何非要见他是,王掌柜起身道:“少将军,鄙人王天河,在京城以及附近经营一些产业,以后还请多加照顾才是。刚刚我和念老板已经说过,如果将军能赏脸光临,我愿意再加两万两银子。”
李剑道:“好大的手笔,王掌柜有话直说就好,和你说实话,我对生意一窍不通,要是这方面的事,你还是找念掌柜的好。”
王天河道:“将军太客气了,此事虽然也是生意上的问题,可是却还要少将军帮忙出面才行。”
李剑道:“你说。”
“几天前大王遇刺轰动天下,虽然天佑大韩,大王无恙,可是南方五侯无一幸免,五侯离世,其下辖属地必然归朝廷所有。南方五府郡地广人稀,兵备不足,我想大王定会迁内地之民,征内地之兵去往那里。这迁民也好,征兵也罢,都少不得钱粮,所以我想拿出部分家资为大王分忧,不知道少将军可否待我引见?”
听完王天河的话,李剑一下子楞在那里,这算是什么请求。主动给韩天峰送钱,只要数量够大,站在王宫门口喊一声,估计他都有可能屁颠屁颠的迎出宫门。
李剑看着王天河道:“就这?这还要我帮忙吗?你直接去王宫就行,大王平日里没什么架子,只要你告诉宫门口的侍卫说是给他送钱去了,估计他会亲自出来接你。”
王天河道:“单单是送钱当然没有这么麻烦,其实我还有一个打算,大王乃是一代明君,他的抱负可不单单是统领大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大王之志在于整个天下。只是要打仗就要动兵,动兵就要有粮草兵器,大韩沃野千里,不会缺粮,可是这兵器却是我们的一个软肋,想必少将军也知道这些。”
王天河说得倒是事实,前韩境内多平原,少山峦,所以矿脉不多,而打造兵器用的铁矿更是少的可怜,这也是为什么千万人口只有这么点兵的原因。如今百姓用的农具大多是用铜制造的,虽然铜也可以打造兵器,可是和铁质兵器相比差距太大,这个原因极大的限制了前韩的军队扩张。
想到这里李剑问道:“听王掌柜这话的意思,你能在别的地方弄到铁?”
王天河笑道:“少将军太高看我了,铁这东西各国都防范极严,就算是盛产铁矿的西部诸国也很少让它外流,我哪里有那个本事。不过王某偶然间发现了一种东西,虽然不是铁器,可坚韧绝对与其不相上下。”
说完话王天河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表面呈现一种青黑色,虽然也是光华闪耀,可是李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绝对不是钢铁。而王天河也不出声解释,而是手握匕首朝着桌面猛地刺了下去。
看着将一寸厚的桌面彻底刺穿的匕首,李剑冲着王天河伸出食指道:“十两银子,这张桌子值十两银子,不过春宵阁马上都是你的了,所以也不用你赔。不过这匕首是什么做的?锋利程度不亚于钢铁。”
“铜,少将军不要惊讶,我知道普通的铜很软,可是我在铜里加了些其他东西,于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大韩虽然铁不多,可是铜却不少,再说诸国对铜也不像铁把控的那么严,我们还可以借此弄些回来,只要有足够的铜,我就能打造出几十上百万人用的兵器!”
李剑皱眉道:“这事你可以找兵部,找我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