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伴随着周围陈师傅带过来的那些痞子混混的嘲笑声,邪五猖的双手也顺利的抓在我的肩膀上。
它的力气很大,就像两把铁钳一样夹住我的双肩,随后猛的把我往身边的院墙撞过去。
我忍着双肩传来的剧痛,想用双脚从院墙上借力弹出去。
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已经跟不上想法,在腿还没来得及抬起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已经重重的撞在了院墙上。
巨大的撞击力让我再也没有力气站住身子,脑袋里面的眩晕感更甚。
我双腿一发软就倒在了那把锄头边,那把锄头离我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
我心中一惊,如果我的落点再偏一些,就会和师父一样,被一把锄头给弄死。
邪五猖打人,不会把人直接打死。
在它确定你受到重创之后,它会停下攻击动作等待愿主的下一个法令。
同样的,邪五猖也没那么容易被打散,基本上都是只能被打跑。
不过要打跑它也很难,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它致玻
而要让它致残,首先要让他的魂体变得松散。
而我和师姐一直在做的事情,目的就是让它们的魂体变得松散。
所谓致残,就是打掉它的任何一个部位,手,脚,或者头!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锄头,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伤感,之前师父被锄头刺穿后脑的那一滩血让我记忆犹新......
对了!血!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左手放下了打鬼棒,抬手狠狠的就拍向了锄头最尖锐的那个位置。
锋利的锄头毫无阻挡的划破了我的手掌,这种剧痛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
手掌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四五公分的口子,鲜血如涌泉般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我冷笑一声,用冒着血的左手握住了法鞭的棕榈麻绳的始端,忍着剧痛,右手慢慢的抽出法鞭,嘴中念道:
“长夜耐苦热,猛火出咽喉,常思愿主血,灵血开器,如热得清凉,法界血魂神生大罗,润及于一切魑魅魍魉,燃寿血祭,法器开!”
咒语念完,法鞭从左手上抽出。
整个棕榈麻绳被左手的鲜血染红。
我支撑着从地上站起身,右手挥着法鞭猛的朝着那个邪五猖抽了过去。
那个邪五猖见我又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伸手过来想要抓我。
我的法鞭顺势缠住了它伸过来的右手手肘处.
陈师傅见势不妙,马上开始念收猖决,可是已经晚了。
“啊!”
那个邪五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我心中一喜,右手猛地的一拉。
法鞭就像一块锋利的刀刃一般,把那个邪五猖右手手肘以下的部位从它的魂体上扯了下来!
邪五猖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之郑
它没有被我打散,而是遁逃了回了陈师傅的五猖附物里面。
打跑一个,我跌跌撞撞的走到铁蛋身边。
法鞭再次猛然抽出,为了避免山飘在上面的铁蛋。
我这次抽的位置,是和铁蛋纠缠的那个邪五猖的左腿。
法鞭缠住它的左腿膝盖,用力一拉,沾了血的棕榈麻绳直接割下了它的左腿膝盖。
这个邪五猖也痛苦的吼叫一声,慢慢的在空气中变成了透明。
陈师傅还在着急的念着收猖决,我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和铁蛋道:
“铁蛋,去打断那个老家伙,记住不要和他硬拼!”
铁蛋猛的一点头,转身快速的朝着陈师傅飘了过去。
悲催的陈师傅在收猖决还差两句就要念完的时候,被冲过来的铁蛋打断了。
他抽出包里面的桃木剑,口中的咒语被迫换成了打鬼咒。
打跑了铁蛋的邪五猖,我马不停蹄的向师姐那边走去。
和师姐纠缠的那个邪五猖的魂体,已经开始慢慢变的涣散,师姐要打跑它已经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我不想再这样浪费时间。
我的左手已经麻痹,鲜血还在不停的留,如果再不包扎就要失血过多了。
而且脑海中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师姐,引它过来!”
我虚弱的冲着师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