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以前很少得罪人,算的上过分的就两次。
一次是那个黄师傅和宋富贵,还有一次就是泰国的那个阿赞。
黄师傅已经变成了白痴,按照师父的法,他想再变回正常已无可能,宋富贵应该不敢继续招惹我们。
至于那个泰国的阿赞,寻上门的几率更低,这是现实生活不是拍电影。
就他们那点实力,还不足以跨国报复就能跨国报复的。
师娘一生和善,肯定没有什么仇家。难道是师姐得罪的人找上门来?
可以肯定的是,道观是先被人砸了。
那些怨魂恶鬼才敢过来的,要不然它们没有这个胆子敢侵入道观。
因为这个道观里面辟邪的东西是在太多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这个砸道观的人,和这些冤魂恶鬼没有关系的话还好。
如果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知道师父打散阴差甚至已经遭了谴的事情。
这个冉底会是谁?
自始至终,可是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甚至连师叔都不知道。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也许是因为触景生情,那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们回到了师父的魂魄脱离身体那一刻的场景。
师姐开始谨慎的看着周围怕有阴差抢魂。
随后师父他是谴不归阴差管。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和经历过的完全不同了。
梦里呈现出来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师父刚完不归阴差管,门口突然就出现两只偌大的公鸡。
那两只公鸡就是我杀的那两只,它们大概有一米左右高。
看到师娘和师父之后,它们就咯咯咯的叫着走了过来停在了师父师娘前面。
师父师娘点零头,一人骑上了一只大公鸡往门外走去。
门外的不是黑夜而是白。
我和师姐同样的追了出去。
我们能清晰的看到,师父师娘骑着大公鸡慢慢的往那颗枣树方向走。
那两只大公鸡走到那颗枣树哪里之后就再也不走了。
师父开始着急的使劲的拍着大公鸡的身子,大公鸡就是不走。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空两道闪电直直劈下。
各自奔着师父和师娘劈了过来,那闪电带过的白光让我看的分外明显。
两道闪电劈断了枣树树枝,落在了师父和师娘的身上。
而师父和师娘的魂魄在那一刻彻底的变成了一团血雾。
血舞环绕着枣树枝,久久不散。
而那两只大公鸡,却安然无恙的昂首挺胸的继续朝前走了。
这个梦让我感觉特别的真实。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那种真实。
真实到都有点分不清,那晚的经历是真的还是这个梦是真的。
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了。
醒来之后这个梦中的场景,依旧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中环绕,挥之不去。
我不知道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我对解梦一点都不在校
想不明白就没在多想,起床来到院中洗漱。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洗漱完了之后又习惯性的往祠堂走去
走到祠堂,我才反应过来我的生活已经彻彻底底的变了。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
走进厨房,师姐在炒菜,的个子显得很干练。
“师姐早,辛苦了!”
我走进厨房,开始帮忙摆碗。
师姐看了看我,笑着道:
“早,我们的生活变了,师父虽然已经没了魂魄,但是头七我们还是要守完的,等我们守完头七,然后惩罚砸晾观的那个王鞍,我就会离开这里。”
“嗯。”
我答应着,师父的头七就两三了。
师姐走了也好,师父平平淡淡的生活才是她应该追求的。
所以她的这个决定,更多的是在遵循师父的意愿。
还是那个院子,还是那张石桌。
坐在上面的只有我和师姐两个人。
我们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始分析起这次砸道观的会是谁。
“不管是谁,就算翻遍整个广东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师姐恨恨的道。
师姐话音刚落,一个慵懒又熟悉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进来:
“不用找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