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站在祠堂,看着悬挂的画像,作画的人应深谙此道,作画技术高超娴熟,画中的人的局促于惊喜都描绘的极其生动,画中人怯生生的站在一簇牡丹旁边,纤细手中拿捏着一柄玉扇,似有惊喜看着你,连画外的沈熠都能感受到她的喜悦。
沈熠认识的胡奴时常沉默不爱说话,有些懒散,去并不是一个拘谨的人,反而相反,她是一个落落大方的人。
而这幅画中,她显得局促不安,怯怯的,于如今的她看着判若两人,这画中的人出了看着于胡奴相似,但是这神情却像另一个人。
沈熠看着被自己拿下的画卷,这泛黄的画纸,经历了诸多岁月,李喆担忧的看着沈熠,这些日子,沈熠时常待在祠堂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李喆有些担忧的小声试探道:“侯爷?”
“这几日她在做什么?”
李喆如实说:“属下近日都派人看着胡小姐,她极少出门,偶然出府也只是在街上的小食摊上小坐。”
沈熠问:“今日她可出府了?”
李喆犹豫的开口说:“胡小姐今日去了兰心巷,而且,昨日,她曾在沈府门口小站。”
沈熠看着李喆说:“为什么没有人禀报?”
“胡小姐只是一站便走了。属下出门时,她已经离开了。”
沈熠一想沉默了半晌,说:“把这画给她送去,就说物归原主。”
“还有以后她来了,让人别拦着,她想进来就请她进来,去和益伯嘱咐一声,以后见到她敬重些。”
李喆有些惊愕,益伯是沈府的老人,也是唯一陪着沈熠度过那段岁月的仆人,对沈熠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而现在沈熠显然把胡奴当做了一个特别的人,只是不知这一份特别是福还是祸,现在侯爷已经入了京,一言一行都在那位的眼里,若是让那人知道胡奴的存在,怕是对她也不利。
“侯爷,若是让那人知道胡小姐,怕是对她不利。”
沈熠说:“他已经知晓了,那日入宫,他就曾旁敲侧击的打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