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澜道:“毛熊国他也没动用战争手段, 只是和平演变。毕竟毛熊国据说有5000多颗核弹。咱们也有呢!至于樱花国,对付他们就更简单了。直接驻军的地方!”
高煜道:“但不能靠人家不对付我们,还是得有一战之力。”
“但你也得承认,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且,当真多拨了国防开支, 海陆空三军还得竞争吧。”
高煜苦笑着点头, “资源严重不足,为了争夺资源肯定是必须争的。”就和幼时的他与高煊一样,处处都得争。
程澜道:“两文钱难倒英雄汉,国家也只有大力搞钱这唯一的出路。”
今天高煜要抽血、验尿。这都是之前就打听好的流程,也都容易。
但今天还要刮毛,就是要做手术的那个器官上以及周边所有的毛发都得刮干净。
护士来了直接道:“把裤子全部脱了。”
这种时候就没办法要求让男护士来了,那就是凤毛麟角。一个科室都未必又一个。
华国很少、很少男护士。固有的一些观念还是让男士一般不会选择这个职业。
这事儿程澜还给高煜做了心理疏导, “医护眼底只有病患, 没有男女。男妇产科医生也蛮多的。你放心,我不会胡乱吃这口飞醋。”
高煜跟程澜打商量, 让她去学学。
程澜瞠目, “我拿什么练手?这可事关我下半生的幸福,不敢乱来的啊。”
是啊,拿什么练手?总不能拿别人的吧。
不过, 程澜四川人,生和身不分。
高煜听她说事关她下半身的幸福,闷笑了两声。一个意思!
最后, 还是接受女护士操刀最现实。
等完成后,高煜去洗手间用温泉冲洗了一下。
程澜问他,“感觉如何?”
高煜小声道:“那里总感觉有点凉飕飕的。”
手术的时候程澜等在外面,40分钟左右就结束了。
她扶着高煜回的病房, 配合着他的步子。他步子迈得很小。
等回病房躺着,程澜调侃地问他,“做的时候有没有害怕他们一个失手......”
“你说呢?做了局麻完全身不由己的。”
一个小时后,程澜去办出院手续。这种手术不用住院的。
医生嘱咐了,接下来的休养期,戒烟戒酒戒女人,杜绝任何剧烈运动。
从电梯下楼,上了来接的房车。
程澜让高煜躺着。
“医生没说必须卧床。实在请不了假的,如果是坐办公室的都可以正常上班。我主要是因为在部队避免不了剧烈运动才请的假。”
程澜道:“你不疼么?”虽然有麻醉,而且现在还在麻醉状态。但毕竟是挨了两刀啊,一边一刀。
她坐月子的时候他把她照顾得很好,她一直想投桃报李来着。
开车的高睿道:“高煜,你就躺着吧,系上安全带就是了。反正有这条件!”
副驾驶的舒敏扭头道:“就是、就是,特地调用的房车呢。躺着可以减少震动,你那儿不是挨刀了么。”
高煜无语,“妈——”
他爸来开车也就罢了,他也不想是别人。他妈可以不用来,来了也可以不出声。
程澜把头转开闷笑。
“我是关心你啊。你个小兔崽子!”
回到家,程澜依然让高煜卧床休息,“反正有这个条件,干嘛要逞强呢?”
悦悦还记得妈妈说的,这是为了防止爸爸旧伤复发做的小手术,休养几天就好。
所以弟弟又要来找爸爸玩,她就把弟弟带去练走路了。
小壮士前两天无意间站起来走了一步,开始有了走路的欲望。
可他那个身高,也只有悦悦扶着他腋下走路不怎么亏腰。
高煜讪讪地问程澜,“你怎么跟悦悦说的?”
程澜就告诉他了。
高煜点头,这个还行。
“我听会儿新闻,你去忙你的吧。兴许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好!”
反正除了小壮士,别人这会儿也不会来打扰高煜。只要看好小家伙就行。
程澜出去,从半月门看到隔壁院里老爷子背着手在看悦悦扶着小壮士练走。
前段时间毛熊国的‘八一九’事件后,家里几个老革命都沉默了很多。
这是老大哥家的老红军们最后的自救了。可惜没能力挽狂澜,以失败告终。
半个月都过了,老爷子在写一篇关于事件失败原因的论述。
从七八十年代老大哥怎么因为腐化和特权失去人心开始论述。然后事件的准备工作不够充分,没有得到军方的彻底支持......
失去了民心、军心,焉能不败?至于如何失去民心的,毛熊国的老百姓说比起大国崛起,更想要小民尊严。冷战和扩军备战花了太多钱,人民没得到实际好处。
另外就是‘糖衣炮弹’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一定要谨慎提防。
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读过书的文化人。
所以他一贯对高煜、高煊他们的文化成绩也是有要求的。
估计写出来也是发表在《内参》上。
这种文章程澜是不敢去写的,她只敢从经济角度分析毛熊国的改革。
不过,老爷子说,回头各地的党小组会应该也会组织她们这些党员进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