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伽兰颉被虞轲的声音唤回了思绪,
“怎么了?”
“您看着好像有事情瞒着我。”
虞轲自然没有错过他仿佛陷入回忆一般的表情,不禁问道。
“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值一提,只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
“什么?”
伽兰颉看了眼虞轲手里的白色笛子,缓缓说道。
“你手中的这个笛子名叫往生,但它其实是双生笛,同本源而生,互有牵绊,另一支名叫彼岸,与这支不管是颜色还是作用,都完全相反,往生是希望和新生,而彼岸则会带来死亡和杀戮。
往生出现在了,彼岸必定是出现了,彼岸的拥有者会被逐渐吞噬心智,被惨死者的怨念裹挟......当初那个家族的人都因为拥有这根笛子而被屠戮殆尽。”
它代表着人对力量权力的渴望。
伽兰颉没有继续说,似乎是想起了当初众人追逐强大力量的狂热。
虞轲想起壁画里手执黑色笛子的红衣少年,微微眯了眯眼睛,她似乎将有些事情慢慢联系了起来。
母亲被暗算流落到这个位面,后续一直被追杀,位面信息的泄露,这除非亲近之人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花眠作为母亲从战场上捡回来亲自抚养的遗孤,一直是她最亲近的人,甚至比起他的哥哥花休,花眠的实力更强大,也更聪慧,母亲更愿意将一些事情交给花眠处理。
壁画里并没有交代花眠的笛子是怎么来的,自他出现在母亲身边开始,那支笛子就在了。
那他是什么时候迷失心智的呢?又或者那笛子并不是他偶然得到的,如果他就是那个被屠戮家族幸存者的后人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虞轲感觉这后面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渐渐浮出水面。
星际监狱,花休站在监牢外面,静静的看着坐在监牢里,丝毫不为所动的花眠,轻轻叹了口气。
“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花眠抬起头,脸上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的表情。
“哥哥怎么这么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为什么要故意露出马脚,你该知道,家族的复兴是你我毕生的使命,你这样做,可有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