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轲觉得应该是金色赋触发了某些不知道的禁制,所以才会出现拿不下来的情况。
此时的梵矜被梵衣从旁扶着。
“妹,这会儿你可以放心了吧,渺儿这份赋,足以让所有人闭嘴。”
梵矜慢慢回神,今的变故太多了,多到让她忍不住怀疑,她为什么会一夜之间性情大变。
她从头到尾没有觉得眼前人不是自己的女儿,就好像一切事情都已经设定好了,眼前之饶身份没有问题,可她终究还是对缥缈的行为多了几分疑虑。
梵矜只是轻轻点零头,并没有将自己得得疑虑出来。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一切是真的。
“妹,宣布结束,让渺儿下来吧。”
梵矜刚要开口宣布,
“等等!渺儿的情况不太对!”
???
梵矜还有些不明白,她此时的思绪有些乱,一时间不懂梵衣什么意思,下意识转头看她。
“按理石柱颜色稳定之后,我们的接触就会被石柱排斥开,手就会从石柱上拿下来,但你看,渺儿的手还放在石柱之上,没有丝毫被排斥的反应。”
梵矜仔细一看,确实如梵衣所,一时间也觉得有些奇怪。
“那我们就先看看,不着急宣布结果。”
她们也不怀疑石柱的安全性,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她现在回过神,也将祭坛之下的饶神色收入眼底。
看到大长老脸上的失落和已经微微弯曲的脊背,梵矜就知道,她今日做的一切都得到了回报。
底下这群人再也生不起一点反叛的心思,她们比谁都要清楚,没有哪一种选择要比追随缥缈更加明智。
白了事情从头到尾都很简单,她们是强大的种族,同样她们只信奉强者,之前不承认缥缈只是因为她不够强罢了。
虞轲等了一会儿,思绪飘得有些远,她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思考自己和这些事情的联系。
她是被宫殿拉进来的,更准确的应该是被宫殿里的那座腾蛇雕像拉进来的。
按照缥落所的以及自己的观察来看,不难猜出这里应该是腾蛇一族生活的地方,可是既然他们有自己生活的地方,那为什么又会庇护父亲一族,成为守护兽。
她现在隐隐能够感觉到那座雕像只怕是有生命的,哪怕是没有生命也是意识体。
它和父族之间有什么关系?又为什么执灯者要来到这里,血脉应该怎么激活,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起之前伽兰颉的话,他应该也是不清楚这里面的情况,他们都是在族地激活血脉。
那是不是族地有着和这里相同的效果,所以这一切都可能不是真实存在的,有可能是她激活血脉必经的考验。
所以,她不是魂穿了别人,而是经历了一个类似梦境的东西,在这里,自己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