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轲想起一个人,她感觉他不像是可以装的这么好的人,
“白问也知道吗?”
季晏礼沉默了一下,白河扶了扶眼镜,看向虞轲笑着,
“问不知道,我们过几会告诉他,他性格莽撞,藏不住事,还请虞姐代为保密。”
虞轲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随后又有点可怜白问,当了这么多年对头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堂哥,还是一个爷爷的那种,啧啧啧,全家人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季老爷子显然有些因为刚才在议政厅发生的事情迁怒白河,不过怒气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吃完饭后,虞轲他们就起身告辞了,季晏礼几人将她送到门口,看着虞轲开车离去,才转身回了客厅,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白河:“晏礼,议政厅除了归属于你的那一部分,还有有几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季晏礼接过白河递过来的名单,上面那几个是舅舅家那边的人,不过倒是没看见几个平时跟在二叔身边,唯二叔马首是瞻的心腹。
白河看出了季晏礼的疑问,耐心解答,
“那些人,要么是为了有利可图,要么就是单纯想和季家作对,才跟着我,反水的可能性比较大,一起清理掉吧。”
季晏礼点头,他这一动作差不多就要把二叔架空了,本来还担心动二叔身边的人会令两人生出嫌隙,现在就没有疑问了。
白河看见季晏礼如释重负的表情,脸上温和一笑,
“放手去做吧,我们都老了,难免做事情畏首畏尾,问又不是那块料,这个基地必定是要交在你手里我和你爷爷才能放心。”
季老爷子也适时出声,
“哼,还算你有几分自知之明。”
白河:“爸,刚才在议政厅我也是没办法,毕竟我们两家‘积怨已久’,我如果附和你的决定,那是会打草惊蛇,让人看出什么的。”
季老爷子当然知道,但是想起刚才在议政厅这个大逆不道的的那些话,他心里就堵得慌。
他就剩这么一个儿子了,当老子的被儿子当着众饶面阴阳怪气的,搁谁谁能忍的了。
季晏礼几人识相的走了出去,接下来几他们还有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