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说:“好好好,你是去接受特训的,行了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工作?”
刘艳问:“你给我安排了哪些工作?”
老大说:“多了去了!早在上个月俄罗斯便对车臣用兵,双方打得难分难解;苏丹内战如火如荼;刚果那边杀得血流成河;安哥拉、利比里亚、塞拉利昂、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的边境战争……多到数都数不完!”
简单的说就是现在战争太多,到处都在打仗,战地记者不够用了,赶紧给我死回来上班!
刘艳说:“你还是没有告诉我给我安排了哪些工作。”
老大说:“你先回来,咱们慢慢研究,争取尽快搞个计划出来然后上报台里!”
刘艳说:“好吧,过两天我就到台里报到。”
老大哀叫:“还要过两天啊?”
刘艳说:“废话,特训了三个月,我不用歇一歇啊?”
老大无奈:“好吧,两天后你到台里来报到……对了,这两天你先看看资料,自己先搞个框架出来,咱们再慢慢商量敲定一个计划……”
刘艳说:“知道了知道了……”眼角的余光撇过,看到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青年走到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子身后探手进人家的口袋掏钱包,她眉头一皱,说:“老大,我有点事,先挂了。”不等老大回答便挂掉了电话,拖着行李箱快步走过去,在对方掏出钱包的那一瞬间抓住他的手腕,厉声说:“光天化日之下掏人家钱包,没王法了是吧?”
扒手和打电话的男子同时一惊,同时回头。那男子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之后骇然一惊,急忙退开,扒手在他退开的那一瞬间松手,已经到手的钱包啪一声掉落在地。看到自己的钱包掉到地上,那男子面色再次大变,叫:“我的钱包!”不管不顾的将它捡了起来。
那扒手被人抓了个现行,本来心里发慌,发现逮住自己的居然是个姿容俏丽的妹子后,整个人顿时嚣张起来,大骂:“臭娘们,多管闲事!”用力想挣脱她的钳制,谁知道刘艳的手居然跟铁钳似的牢牢钳住他的手腕,根本就挣不开。他大怒:“放手!”呼的一耳光照着刘艳的脸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可用尽了全力,真要是打上了,普通女孩子能让他打到半昏迷,然后任其摆布。
可惜他运气不好,碰到了硬茬子。刘艳头一偏轻松避过这一巴掌,顺势一肘击在这家伙腋下:“给我老实点!”
也没见她用多大的力量,但这一肘过去,那扒手那张原本黝黑的脸刷一下变得苍白,面部扭曲,捂着腋部蹲下。没有惨叫,也没有太过夸张的肢体动作,但看到他这个样子,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腋部挨了一记重击,隐隐作痛!
一击得手,刘艳望定那男子:“他扒你的钱包,报警吧。”
男子看看她,又看看那挨了一记狠的,痛到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的扒手,不禁有些迟疑。
那扒手一听刘艳说要报警,顿时目露凶光,忍着剧痛站起来瞪着那男子说:“谁扒他钱包了?我只是从他身后走过想打个电话,他的钱包自己掉出来的关我屁事!我警告你啊,不要冤枉好人,不然我跟你没完!”
那男子顿时让他那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倒退一步,面色发白,说:“钱包是我自己掉出来的,不用报警,不用报警……”说完紧紧捂着口袋,快步离开,不敢作任何停留。
刘艳大失所望。
扒手见那男子这副怂样,顿时嚣张起来,冲刘艳叫:“听到没有?钱包是他自己掉出来的!还是赶紧放开我!”
刘艳可不惯着他,扬手就是重重一记耳光,将他扇得原地转了一圈,指着他的鼻子说:“当扒手还有理了?我告诉你,别让我再逮到你,不然我要你好看!”说完拉着行李就走。
那扒手让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又羞又恼,握着拳头在她后面冲他喊:“臭娘们,你给我等着!”
有好心人见状不禁担心起来,对刘艳说:“妹子,你还是赶紧走吧,那家伙有很多同伙,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你惹不起他们的!”
刘艳说:“谢谢,我心里有数的。”也不多作逗留,拖着行李箱就走出了火车站。她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火车站里的扒手比泔水桶的苍蝇还多,光靠她一个人就算抓到她白发苍苍也抓不完的,所以还是算了,把这差事留给警察叔叔吧。
然而,她不想惹事,吃了亏的扒手却不想就此放过她。就在她走出火车站,在广场上跟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的时候,那位半边脸肿起老高,一个掌印清晰可见扒手带着好几个壮汉追了上来。一看到她,那扒手便站定,指着她冲壮汉们叫:“就是这个死丫头片子坏了我们的好事!兄弟们,给她脸颜色瞧瞧!”
原本围上来要拉客的司机们见状,嗖一声便作鸟兽散,有多远躲多远了。刘艳目光一扫,好家伙,九个壮汉,个个手持钢管、匕首,凶神恶煞的包抄了过来,看他们这嚣张的模样,仿佛整个火车站都是他们的地盘了。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咕哝:“为什么坏人总是可以如此嚣张,而好人却只能躲在一边噤若寒蝉呢?真是令人费解。”
嘀嘀咕咕间,她放下行李箱,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准备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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