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色不太好，沈知循看的出，今天来找他这件事，林苑并不情愿。

“伯母。”

沈知循主动走过来，倒是让林苑有些受宠若惊。

“知——哦，沈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和沈知循见过几次，也挺聊的来。

林苑差点就直呼其名了，想了想还是改了称呼。

沈知循也没制止她，只是关切道：“伯母是不是生病了？脸色也不太好。”www..com

这么冷的天，林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衣，形同枯槁一般，站在那里，脸上毫无血色。

可身旁的两个人，却穿的很好。

莫念穿的，甚至还是一件奢侈品牌的羽绒服。

“是啊，身体不如以前了。”

林苑尴尬的笑笑，她无力道：“自从然然走了之后，我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沈先生，你知道然然在哪里吗？”

“不知道。”

沈知循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林苑反而松了口气。

“不知道好，挺好挺好。”

没人知道莫然在哪里是最好的，这孩子这辈子够苦的了。

林苑知道她跟沈知循是不会有可能了，所以宁愿两人不再联系。

“先进去再说吧，外面风大。”

沈知循想去搀扶林苑，林苑吓了一跳弹开。

“不麻烦沈先生了，我身上脏，怕弄脏了您的。”

沈知循穿了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那件衣服蓬蓬的，看起来就很贵，林苑哪里敢碰？

“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伯母跟我这么客气，才叫人伤心。”

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林苑愣了一下。

怎么感觉，沈知循变了呢？

进了门，一家三口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

比起在代真家的气焰嚣张的模样，在这里，莫问和莫念都老实多了。

莫问倒是想直接进入正题，可不得不说，沈知循身上的气场挺强大的，连他这个蛮横了一辈子的人看见了都有点发怵。

“几位，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