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叹了口气,“当初求学的时候,老师就说,孔明表现的最为跳脱,他日红尘羁绊,怕是烦愁会加倍袭来。现在想来,老师还是说错了,孔明这般不羁,怕是这辈子都没什么烦愁。”
诸葛亮泪光闪烁,“啪”的落下一子,“他日回到水镜山庄,我定要告诉先生,你在诋毁他。”
两人下到收官时,蒋琬已经赶回。
“回先生,定国公将那几人都赶走了。”
诸葛亮和徐庶都抚了抚长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公琰,今日闲来无事,不如你把前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与我们听听?”
“固所愿矣,定国公的事迹琬只是听说,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是真名士自风流。”
诸葛亮哈哈一笑。
“一开始的时候,定国公自是推辞,可是那三人却不依不饶,甚至询问定国公,是不是看他们几人出身寒微。”
诸葛亮面露不屑,此等激将之言岂能难得到张谦。
蒋琬继续说道:“这句话却实实在在惹恼了定国公,定国公列举了商周至今数十位出身寒微却大有作为的人士,更是提及今日跟随陛下立下大功的,文有两位先生,武有关张两位将军,皆不是富贵荣华之人,并告诫围观之人,出生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如今圣君再位,无论文武,只要有一技之长,皆可出将入相。”
诸葛亮听说张谦还提到了自己,不由得挺直了身躯,大为满足。
“接着呢?”
“接着,这几人就问道,他们也立志报国,询问定国公为何不能收下他们?难道定国公就不想多一两个更有本事的报国之人吗?
再然后,定国公就指明这些人拜师是假,而是要假借拜师之名,狐假虎威,科举一途,目的就是要去芜存菁,最忌沾亲带故,徇私舞弊。定国公说,若不是看他们几人年纪尚轻,已经要取消他们的科举资格,念在他们少年心性,容易被世俗带歪,所以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希望他们靠真实力好好表现。
但这时候,又一人站出,说他只是仰慕定国公的品德和学识,为了不让世人说他假借国公之名,以博取科举之名,他可以发誓,永不为官,只求跟在定国公身后做一学生。”
“以退为进,这是要将子让的军了。”诸葛亮一下子就指出了这人的用心。
徐庶不语,他觉得当众立誓,怕是也有几分赤诚。
“先生说的是,定国公直接揭露了此人邀直卖名的意图。
此人当然不服,于是就和定国公争辩了起来。
当时在场的人也各有评判。直到后来,定国公说道,既然拜师是仰慕他的品德,那他就考考对方,定国公提及城南一里外的农庄有三户孤寡老人,每日取水颇为费力,只要眼前之人每天为这三户老人取水,早晚各三担,持续一年,那他就收下对方为徒,从此倾囊相授。又提出要在场之人为其作证。
在场之人无不相应,那人心有不甘,说道读书人为国家,为社稷,岂能耽于城南三户?
定国公哈哈大笑,说他连三户老人都不敢肩负,又如何肩负的起诗书文章,江山社稷。
定国公告诉在场的人,只要有人能做到他刚才提出的这点,便是目不识丁,也愿收其为徒。在场之人皆称赞定国公是谦谦君子,孝义张郎。
那人还想狡辩。
定国公又开口,说他既然自称读书人,那他就再给一个机会,于是出了三副对子,只要眼前人能对上一副,他照样收徒。”
蒋琬还未说完,诸葛亮已经哈哈大笑。
“先生还未听我说定国公那上联——”蒋琬开口道。
“不用说了,我想那必是千古绝对。”
“然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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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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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敢回家,但是爸妈都老了,不想让他们除夕也孤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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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