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明鉴,难怪能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孟获赶忙抱拳拜服。
“只是这如何引出来是个问题,你有什么办法啊?”张谦询问道。
孟获一时默不作声。
马良看张谦盯着自己,思考了好一会,终于反应过来:“先生,我倒有个主意!”
“哦,季常有何高见,快快讲来!”张谦很是欣慰。
“这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久居南中,桀骜不驯,常人难以琢磨,可此时若有一信义之人前往招揽,以求相助,两人定然欣喜,如此,我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抓获。”
孟获一听,这就是在售卖他的信义,这样的事一发生,他还如何在南中立足?
张谦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立刻就否定了马良的建议:“我虽非贤达之人,可又怎么忍心损害一位新附之饶名声呢?况且,孟贤士早已表明了归顺之意,那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也未必肯相信他。”
孟获刚想赞同张谦的英明,马良就开口道:“先生,这孟贤士直接去,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未必相信,可若是我们先做几次假象,三擒三纵后,孟贤士或许不用前去求助,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就主动派人来了。而且先生的不对,此事怎么会损害孟贤士的名声呢?那木鹿背约在先,早已成了孟贤士的敌人。当初先生化名徐庶北上,此举至今为人称颂。退一万步,即便真坏了名声,当初秦国张仪以啥六百里骗楚国与齐国绝交,这不也是出于对秦王的忠心吗?”
孟获:这厮把我后路全给堵上了!
孟获发现众人都看着自己,吞吞吐吐了一会,道:“侯爷既然有这样的妙计,那我孟获还有啥舍不得的呢?”
张谦大为感动,起身道:“没想到孟贤士如此深明大义,此番功成,我一定禀告主公,为贤士博取一个封侯之位,将来更可位列公卿。”
张谦并不觉得自己和马良的一唱一和能够瞒过孟获,不过是给孟获一个选择,是忠于自己在南中的利益,还是彻彻底底的臣服?
“多谢侯爷,公侯之位在下并不敢想,只是在下有两个要求。”
“请讲!”张谦伸手。
“第一,若是木鹿大王和乌戈国王真来助我,如果他们及时归降,希望侯爷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张谦点零头,孟获能够今日这般作为,又怎么只能靠些聪明,真正能白手起家的都是重情重义的,只不过有人把情义藏的很深。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残酷冷血的人,只会眼睁睁的把自己手中的牌打光,然后泯然众人。
“第二,我有一女,我想让她侍奉先生。”
张谦看了关平一眼,虽然知晓关索大概率是不存在的,但张谦总觉得怪怪的!
“侯爷放心,我孟氏亦是汉人,非蛮夷也!”孟获看张谦犹豫,大声道。
“孟贤士多虑了,我非世俗之人,只是我早已娶妻,心中已容不下他人,若是仅为了获取贤士的信任而随口答应,这岂不是委屈了令爱?”
虽孟获对女儿委不委屈并不看重,但张谦言语坦诚,孟获还是对先前张谦的承诺多信了几分。
这时,张谦看了看身旁,对着孟获道:“不过孟贤士既然提了,你看我这身边二人具是主公麾下俊杰,一人乃是主公二弟之子,另一人乃是荆州豪族,主公心腹孔明义弟,任你挑选一人为婿,我决不食言。”
关平闻言,连忙道:“先生,你忘了,你打败了张鲁,那张鲁派人和主公提亲,我这婚事已经被定下了。”
马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