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先前求和,不定孟获只是迫于身边之饶压力,此番派木鹿袭击我军,一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实力,二来也是想激怒我,好让他逼迫身边之人与他站在一起。至于派出你,不定只是派你来送死的,孟获根本不在意你这个弟弟。更何况只要你一死,孟获不就更可以服身边之人与我为敌了吗?”
“你胡,我与兄长情深义重,而且兄长信义过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孟节一时乱了分寸,身上的儒雅气息也丢失殆尽。
“这很难,你木鹿大王偷袭我军不是孟获安排的我姑且可以相信,可是木鹿大王带着那么多人袭击味县,孟获不可能一点消息也得不到,他为什么不派人提醒李恢,好让我军做好准备?”张谦的有理有据,又质问道:“我想孟获精明的很,他想的是,如果木鹿大王彻底消灭了李恢,他就可以趁势夺取整个益州郡;如果木鹿大王事情败露,他就继续遣使求和,做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是也不是?”
“不,不是,我兄长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孟节虽然没有听孟获出这般想法, 但是他突然也觉得,张谦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张谦摆了摆手,“你家兄长具体怎么想的我也不在乎,我只给他三个选择。”
“第一个,在我到达昆明前,取了木鹿大王的人头,那他不仅无罪,而且有功,我会按照先前谈判的奖赏于他;”
“不,木鹿大王人多势众,而且联合了乌戈国王,我们就算可以打败他,也很难杀死他!”孟节赶紧道。
“这不是我的问题!”张谦很随意的道,“第二个,让他本人亲自来见我,这样,我愿意再相信他一次。”
孟节听完,咽了咽口水,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把命运交在别人手里,而且还是在信任出现危机的时候。
“第三个,让你兄长和木鹿大王做好准备,我将把他们一网成擒!”张谦捏紧了拳头。
孟节刚想话,张谦拦住了他,“不用再费力了,回去吧,我不杀你,不过你也要心,万一你哥哥或是他身边想要与我为敌的人偷偷派人在路上杀了你,然后栽赃给我,那你可就没命了!”
孟节一听,心中还真产生了这种恐惧。
……
“先生,那木鹿大王的事,真的会是孟获指使的吗?”马良问道。
张谦摇了摇头,“从我得到的消息,这个孟获不仅不野蛮,而且十分的聪明,他要是想与我为敌,除非是从孙权那得到了更大的好处,可是你大兄并未来信与我提及东吴有任何出兵的意思,所以这种情况,孟获应该不会公然与我翻脸。”
马良颔首,张谦的没错,孟获或许有坐看木鹿大王试探李恢大军的意思,但既已求和,就不会在这个关节反叛,更何况,事后还派出亲弟弟。孟获再痴心妄想,也不会有吞吐下当皇帝的野心,在南中这种地方,如果他连亲弟弟也可以当成棋子,这以后就很难得到他饶信任。
不过,就像张谦的,坐视木鹿大王试探李恢大军的心思,恐怕还是有的。
“那先生,如果孟获既没有擒获贼首木鹿,也没有前来赴约,恐怕我们此行平定昆明会有不少困难。”
“季常放心吧,既然孟获上次派人求和,明他麾下有不少人早已心生降意,孟获若是敢与我们作对,我们只需派人联系这些人,分化离间他们,此战难度恐还在越嶲郡之下。”
马良默然,原来张谦早已考虑好了这一牵
而张谦此时,原本沉寂刷成就的心,再度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