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后,一位姓李的诗人来此,随笔写下了“石碑本为功绩表,张子谦逊道一游。世人班门怕弄斧,我本狂人诗上头。”
一位姓杜的诗人追随着李的足迹,来此,写下“张圣之后无佳音,唯有太白有豪情。”
有不记名者在一旁刻下了“张子诗名传千古,我辈安作笔墨舞?先有班门敢弄斧,后有狂人诗上头!”
八百年后,一位姓苏的词人流落到此,写下了“谁言年少无功绩,轻抚石碑,任他雨打风吹去!”
……
由于永昌世家的配合,张谦很快就处理完了这边的事。
治理权张谦完全放给帘地,不过张谦抓住了两点,一是文化,凡是人口超过万饶县城,都必须建立书院,学习中原文化;其二是通商,凡是对外的大宗交易都必须有张谦派来的人监督,然后与他们分利。
因为张谦本身就是最大的买家和卖家,所以他们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在得到李恢和关平的传书,他们都到了昆明以北的时候,张谦启程向益州郡治行军。
“先生,对那孟获是否也和永昌吕氏一样呢?”
“季常如何觉得的?”
马良想了想,试探的道:“永昌附近几乎都是哀牢旧地,吕氏需要大汉的名义去震慑周边的族,但益州郡附近早已蛮汉杂居已久,汉人实力并不弱于蛮人,所以无论先生选何人执政,都容易滋生叛乱。”
张谦点零头,归根到底,都是实力问题。
朝廷强大,则四海归附;朝廷孱弱,则众皆起异。
至于认同感,不过是影响一下这个变化的时间。
“益州郡有爨、雍、孟、李数大家族,自然不能让一家独大,我有意从这些家族之中挑选一些子弟,前往巴地、荆州为官,季常觉得如何?”
“自古以来,加快民族融合的方式莫过于迁徙,或许先生可以建议主公流放一些罪民。但凡愿意迁徙的,可减免其罪,并授予其族人土地。”马良建议道。
古代动不动就流放三千里,本意大多不在惩罚犯人,而在于充实边境的人口。
马良的这个建议很中肯,百姓大多安土重迁,不是生存所迫,谁又肯远离家乡?
“贤名之君会懂得此举的用意,可是此举在普通人心中,边境倒是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也会使得边境之民离心离德,实在是弊利参杂啊!”张谦叹了一口气。
“先生的是!”自古以来都不缺乏聪明人,可是能成事的却很少,因为涉及到个人利益时,每个人都很聪明,如果领头者不能做到把所有饶利益团结在一起,那么就会在一条看似光明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不过,季常,我倒是可以教你一点,许多事情通过行政手段很难处理,但是却可以通过经济手段去解决。”
“请先生赐教!”
“只要我们对南中的土地,矿产征以更少的赋税,自然会吸引外面的人迁移来此。而且,当初孔明也问过我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建议广设钱庄,如果有人还不清债务那该怎么办?对于这些人,我们会给他们一条活路,让他们来边塞之地,有本事就让他们去雇佣这地的百姓,没本事就让他们自己去挖掘,如果他们运气好,或许还能翻身做主,扬眉吐气!”
马良大惊,早在当初设立钱庄之时,先生居然就想到了这一层!
“先生真乃神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