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送走了阎圃之后,张谦又召集法正庞统商议下一步的决策。
“子让觉得张鲁会投降否?”法正开口问道。
“孝直兄有何高见?”
“张鲁依仗阳平关之利尚且挡不住我军,此番,仅靠汉水,如何能安下心来?依我看来,他所期待的不过是马超或者曹操的增援,但是无论马超还是曹操,一时半会都腾不出手,所以张鲁能做的,要么是向北翻过秦岭,要么是顺江前往襄阳。”
“士元以为呢?”
“此事我已与孝直模拟多次,一致认为,张鲁定然不会向北,因为翻越秦岭困难重重,张鲁若选择蠢,军队将十不存一;所以张鲁只能沿江向东,由襄阳向北投靠曹操。故而,只要我们趁阎圃劝降之际沿南岸堵住其退路,张鲁非降不可。”
“没错,若是张鲁真的愿意向北,那我们求之不得,就当他是为我们开路便是。”法正笑着补充道。
张谦点头,问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谁愿领兵向东?”
法正和庞统都在等着对方开口,张谦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都知道,接下来的大功在北面,都在等着把对方骗走呢!
这感情真够塑料的!
“主公不日将亲征襄阳,孝直兄此番立下大功,正该前往襄阳相见。”庞统开口道。
“唉!”法正摆了摆手,“我乃凉州刺史,此时若不趁西凉军与曹操交战,趁机收服雍凉,这不是违背了主公的意愿?士元乃是南郡人,此番立下大功,正该回家看看!”
庞统和法正就此事吵了起来,这时,就听见一大嗓门喊道:“两位军师何必苦苦相争,依我看,莫不如抓阄。”
众人抬头,来人正是张飞。
“翼德不在阆中练兵,来汉中何事?”
张谦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要轻举妄动,一来防止各地出现动乱,二来,也是震慑成都那边。
张飞原本气势汹汹,此时看到三饶目光,不由得把头转过一边,然后又嘿嘿的转过来:“俺这……这不是来看望大家吗?”
看张飞这副扭捏的样子,张谦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飞一听,索性也不装了,走到张谦面前,大声道:“俺不管什么步兵骑兵,这次就算是扛着战马,俺也要冲到最前面。叫俺练兵练兵,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张飞完,从一旁的桌上拎起水壶,就往嘴里灌,边喝边道:“可把俺老张给渴死了。”
法正庞统决定采纳张飞的建议,通过抓阄来决定去留,最后的结果是法正向北,庞统向东。
“翼德,你要不要与我同去取西城上庸,不定速度够快,还能看到主公与关将军。”
张飞摸了摸胡子,能见到大哥二哥,诱惑还是不少的,而且他对于打哪里并无所谓,只要有的打就校
这时张谦开口道:“士元这个建议不错,到时把关将军和子龙换过来,我听西凉马超锦绣非常,曹操麾下许褚亦是万夫莫敌,没有关将军和子龙在身旁,我总有些心中不安。”
张飞一听,立刻摆手,“不去,我哪也不去,其他人跟着子让,我不放心!”
然后,庞统又向张谦讨要了孟达,雷铜,吴兰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