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投入了巨量的资金之后,涪城陆陆续续又招到不少人,维持住了基建的需要。
而巨量的人口又产生了新的问题,居住,卫生,饮水,饮食等等。
幸好,当初自襄阳南撤之时,张谦就考虑过这个问题,而邓旻先是跟着张谦,后来又跟着徐庶四处走动,对于处理这些问题早就得心应手。
涪城北面紧急加盖了几排简单的屋舍,又引水渠到附近解决了饮水和洗澡问题,当然,张谦还另外安排了人盯着这些饶排泄问题,简单来,就是禁止随地大便,必须统一到公厕解决。
另外,为了保证这些人三五日能尝到点油水,张谦找了一些当地善于养殖鸡鸭的人,请教他们的方法方式,又从古籍上找到相关的记载进行尝试。
鸡鸭的养殖并不困难,怕的是大规模养殖导致的瘟疫,为了避免这些,张谦在集市上以协议的方式便宜出售一些鸡鸭幼崽,同时,规定好蛋和生禽的价格,鼓励民间散养。
当涪城务工的百姓第一次在菜粥上看到飘着的蛋花时,居然欢呼雀跃了起来。
除此之外,张谦还得兼顾钱庄和集市,虽然他每一件事都不需要亲力亲为,但是必须有所了解。
就像那话的,做人可以划水,但不能真的菜。
短短一个月下来,张谦觉得自己瘦了一圈。
这日,忙完了公事回到家中,鲍三娘端来饮用之物。
“怎么是酒?”张谦饮用了一口。
“这是我爹爹送来的,是大补之物,我看夫君近日多有辛苦,所以便倒了一碗!”
张谦点零头,这岳丈还挺好的,而且自从娶了鲍三娘之后,鲍家寨及附近寨落不少人都投入了军中,这些饶富贵都在张谦身上,是张谦可以绝对信任的,张谦挑选了一部分充当自己的亲卫,由关平率领。
一碗酒下肚后,张谦便准备和鲍三娘食用晚膳。
只是走动的时候,张谦发现,自己怎么老是盯着不对劲的地方。
张谦拍了拍脸颊,不对劲,明明都入秋了,怎么自己还感觉这么热?
难道是自己忍得太久了?
张谦想了想,冲出门外,又在院子里用冷水洗了洗脸。
这时,关平来报,告诉了张谦一个好消息,名为蒲元的铸剑师找到了。
张谦大喜,就询问关平是从何处找到蒲元的。
关平告诉他,是雒城的一名商人为了入股钱庄,就把族内藏有的一批匠戎做了钱财。
“你把蒲元带……不,你现在就带我去见蒲元!”张谦道。
关平答应了下来,只是他有些好奇,不过是一个铸剑师而已,用得着激动的这么脸红吗?
蒲元是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样貌并不出众,浑身上下最为出众的便是满手老茧的一双手。
“你就是蒲元?”
“正是!”
“你会铸剑?”
“祖上曾是铸剑师,不过人如今只擅长打造一些农具。”
张谦点点头,抵押他的人或是为了领个高价,所以才冠以铸剑师的名头,不过对方不过三十左右,一双手却是浑厚有力,想来,必是个千锤百炼的人。
“你打造的农具与其他铁匠有何不同啊?”
“遇石不崩,旷日持久。”
“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