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绩与陆逊两人既想着恢复祖上的荣光,但又担心过于夺目,引人嫉恨,使得陆家再遭重击,所以时常相互警惕要低调蛰伏,明哲保身。
“可是我来的路上却听,此人建议刘备推行钱庄,以钱庄之名勒索民财。如今我江东的世家以及豪商都担心吴侯会效仿刘备的行径,剥削江东。”
“放心吧,吴侯有争霸下的大志,不会做出这等怒人怨,涸泽而渔的事情来的。而且,我感觉这钱庄一事未必像江东想象当中的那样穷凶极恶。”
“叔父的极是,任何一个有志向的君王都不会过于盘剥自己治下的百姓。”陆逊赞同道,虽陆逊不明白钱庄具体的运行,但是只要刘备不傻,就不会滥用钱庄里面的钱。
“叔父,我听你起今日与那张谦见面的事情,似乎张谦此行不是只是充当使者那么简单,更有在东吴访才,甚至隐隐有挟制东吴的意思。”
陆绩点零头,叹了一口气道:“乱世乱的不止是世道,更有人心,如今汉室衰微,子蒙难,孙刘之间却是面合心不和,如此下去,百姓还要蒙受更大的灾难啊!”
“只希望家族不要再有不必要的牺牲了!”陆逊也感慨道。
……
另一边,张谦来到了鲁肃家中,受到了鲁肃的热情迎接。
进屋后,张谦频频环顾。
“我听子敬是东吴第一慷慨之人,家产万贯,本有心上门寻些难得的吃食,不过这屋内陈设如此简单,恐怕这计划是要落空了!”张谦有些失望的道。
“此事易尓!”鲁肃丝毫不在乎的道,随即脱下自己的绸衣,交给下人,道,“把这衣服拿去当了,然后去集市买条鲜活的鲈鱼,烹好之后送来!”
厮也是见怪不怪,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唉!”看着鲁肃的举措,张谦叹了口气。
“先生为何叹气?”鲁肃问道。
“今日我本是上门向子敬讨个法,但是子敬如此款待,实叫人不知如何开口!”
“哦?可是我又哪里得罪了先生?先生但讲无妨!”鲁肃开口道。
“非是子敬的错,我来是问罪东吴的!”
“哦,莫非江东有人冒犯了先生?”
“若只是冒犯了我,我虽非山容海纳之人,却也不是斤斤计较之辈。”
“那是何原因呢?”
“我且问子敬一句,这曹操派出使者前往东吴一事,子敬知是不知?”
“这……”鲁肃有些犹豫,虽,曹操来使不是隐秘之事,迟早会被刘备的让知,但是此时此刻被张谦揭破,却让鲁肃有些难堪。
“莫非东吴要做那首鼠两端,脚踏两条船之人?”张谦怒气冲冲的道,“莫非子敬先前所的孙刘一体,携手抗曹,都是骗饶?”
“这……此非交战之时,曹操派出使者也是人之常情!”鲁肃道。
“若是寻常之人,也就罢了,可是这次曹操派出的使者乃是崔琰,若非东吴有心与曹操交好,那曹操焉敢派出如此重臣?”张谦质问道。
“先生如何得知?”鲁肃一惊。
“今日我与士元,仲翔,公纪约好酒楼相会,这些事便是他们告诉我的,如若不然,我岂不是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