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诸葛亮比起来,那就是差地别了。
不过诸葛瑾并没有在意,“我的才能,在东吴勉强算得上是末流,担任长史都经常感觉力有未逮,岂敢有他求。”
自己的心思被诸葛瑾看穿,张谦并没有在意,又自顾自的端起茶水,饮了一杯。
诸葛瑾看着张谦一副“我就喝喝茶,你随意”的态度,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近日,我听刘皇叔书信荆州世家巨商,是要搞个什么钱庄,方便各地买卖结算,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谦点零头,道:“来之前听孔明起过此事!”
“可是我还听,这事是子让在蜀中先提起的?”
张谦差点一口茶水喷出。
大意了!
“我不过按孔明的计划行事罢了!子瑜也知道,主公自江陵得到的钱财,早在赤壁前后就花的差不多了,孔明为此提出了许多解决办法,钱庄只是其中之一。”
诸葛瑾半信半疑的点零头,又问道:“不知道刘皇叔是以何方式,使得荆州众人心甘情愿把钱放进钱庄的啊?”
“这个……”张谦有些犹豫,随即也问道:“来之前我听孔明,让主公写信告知荆州父老一声,难道这么快,他们就把钱放进钱庄了?”
诸葛瑾一愣!
写封信就行?
那还有袁绍刘焉曹操这些诸侯纵容手下抢大户吗?
诸葛瑾此来,是受孙权所托前来问询钱庄如何运行的。这本该是鲁肃的活,只不过上次张谦言铸钱一事,遭到了鲁肃的质问 ,两人虽然没有彻底闹掰,但是鲁肃只要问江陵以外的事情,张谦就都闭口不言了。
“子让当真不知?”诸葛瑾问道。
“那得看子瑜是以私人身份来问,还是以长史身份来问了。”张谦道。
“有何不同?”诸葛瑾反问道。
“若是以私谊来问,子瑜乃是孔明兄长,在下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以吴侯长史来问,在下为免遭人口舌,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张谦遗憾的道。
“这……”诸葛瑾愣住了,他自然可以以私谊来问,然后回去告诉孙权。
不过这就涉及到诚信问题,即便是他帮孙权问出了结果,孙权一时感激,事后也会觉得他人品有问题。
而且诸葛瑾的性格很是随和,不是步步紧逼之人,所以听完张谦的话,就起身拱手了一句:“在下回去告知吴侯一声,再来向子让请教!”
“子瑜既然要走,我也不好让子瑜空手而归,这样,我给子瑜一个建议,这京口与荆州也不是很远,东吴派几个商户往荆州走几趟,问一问那出钱的世家家主,殷实商户,这不比我口中得知的可靠多了?”
听完张谦的话,诸葛瑾拱手道:“多谢子让相告。”
“等等!”诸葛瑾刚转身,又听张谦道:“来之前,孔明与我,嫂夫人正在孕期,为了给家中添点喜气,所以想让子瑜家去荆州住一段时间,不知子瑜可否成全孔明思亲之情啊?”
……
诸葛瑾如实回禀孙权之后,孙权道:“辛苦子瑜了。”
“这不过是在下份内之事!”
“这样,一事不劳二主,此事我既然拜托给了子瑜,就劳烦子瑜往荆州跑一趟,亲自问问令弟,这钱庄之事,如何?”
“主公,我与孔明虽是兄弟,但眼下各为其主,慈大事,我恐孔明不会对我如实相告。”诸葛瑾道。
“无妨,子瑜跑一趟便是。钱庄之事,非藏于深水之下,到时将令弟的与荆州商户传来的相互比照,自可知道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