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操是个什么人?在他底下当官的能是好人吗?你哥哥那我会去的,不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用!”吴国太端着脸道。
“母亲。”孙尚香拉扯道。
“还有,你都多大的人了,长的这么俊俏,却连个提亲的都没樱趁早让你侍女把那些武器都给丢了,多大的人,还和孩童一般喜欢玩乐。”
孙尚香不乐意,噘着嘴道:“兄长忙于国事,由我保护家人,我帐下女兵个个不输于男子,我才不解散呢!”
“唉!”吴国太拿这个亲生女儿没有办法,叹着气道,“都是我把你给惯坏了!”
随即,她又端起一旁的锦盒,道:“这几日,来我这,我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女子。”
一会过后,房内传出声音。
“哎呀,怎么少了两颗!”
“来人啦, 快去甘露寺给我仔细找找!”
……
张谦回到驿馆不久,鲁肃就气势汹汹的登门了。
“好你个张子让,我好心为你寻找白玉,又找匠人精心雕琢,你却以此来规劝我主铸造钱,你是不是想要我东吴三世基业毁于一旦,也好让刘备趁机吞灭东吴。”
“何谓钱?”张谦问道。
“你何意故作不知,昔日王莽铸造‘大泉五十’,近有董卓铸造钱,此两者,皆因掠夺民财,惹得怒人怨,这两人最后是何下场,难道你不知道吗?”听到孙权和自己起这事,鲁肃是又怕又怒,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赶到张谦这来。
张谦却是脸色不变,冷冷的道:“我听孔明,子敬是东吴第一实诚人,现在看来,此话大错特错,子敬不仅不是实诚之人,而且最是自以为是,以己度人。”
见鲁肃不话,张谦继续道:“我好心献策,应或不应皆在吴侯,即便是吴侯应允了,也要与你等东吴饱学之士辩证一二,江东子弟多才俊,吴侯亦非昏庸独断之人,难道还怕被我一人给惑言欺瞒过去吗?”
张谦掷地有声的道。
“子敬之所以如此来势汹汹,恐怕并非是因为钱一事,而是心底就认定我是个坏人,从我踏上东吴土地这一刻起,这心里就憋着奸,藏着坏,所以无论我提什么,什么,都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我。既然如此,子敬也别来找我了,我以后也不会多和吴侯些什么,等到江陵的事解决,我就返回公安,自此两不相干,公事公办,再无私谊!”
“关平,送客!”
“等等!”鲁肃连忙阻拦,“先生敢,不知晓钱一事?”
“我所言之物,与钱有何相干?此策我也同样献给了我主,若是我主采纳,子敬不久后便可在荆州见到这等价之物,如此,也可证明我心中大公无私也!”
张谦毫不客气的道。
鲁肃一想也对,要缺钱,肯定是刘备缺钱。难道,刘备缺钱缺疯了?才想出这等伤害理,饮鸩止渴的法子?
这时,鲁肃又听张谦道:
“他日见我荆州盛况,子敬莫要怪我未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