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有各种法子赚钱,但都比不上用钱来赚钱来的快!”
“可是钱存进了钱庄,难道不是可以随意由我们用吗?”法正问道,事实上,这是法正帮刘备问的。
“当然不行,国家能够繁荣昌盛靠的是制度,钱庄能够运行下去靠的是规章,简单来,就是一个‘信’的,如果钱庄里面的钱我们随意取用,那还会有谁存钱到钱庄里面来呢?”
“可是,子让,你刚才借贷需要抵押,我们哪来的抵押?”刘备问道。
“土地!我们可以用土地来抵押!”
“这……”刘备一时绕不过弯来,“这和直接把土地卖给他们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首先,以土地抵押,土地始终是我们的。其次,我们只要用土地的产出支付每年的利息,这样一样,我们所能借得的钱财是土地价格的数倍乃至数十倍。”
自从黄巾之后,大汉人口急剧减少,土地的价格根本就不高。
“可是这样的话,钱庄存钱的人不就亏了?”
“他们怎么会亏呢,他们的本金躺在钱庄里一分不少,但是每年却可以获得额外的利息,这比把钱埋在地底下划算,而且安全!”
张谦完,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刘备想的是,钱庄真有这么神奇,双方都赚钱?
而诸葛亮想的则是,长此以往,国家就会欠下钱庄巨额的债务了。
难怪先前张谦不在乎世家的威胁,就张谦打开的这道口子,比世家威胁大多了。
到时候,国家到底是皇帝的还是钱庄的?
或者,是钱庄背后的金银家的?
诸葛亮不由得感到一阵发寒!
当诸葛亮每一次觉得看懂了张谦之后,张谦总是能走出全新的高度!
真真正正的仰之弥高,钻之弥坚。
“孔明,你怎么看?”刘备望向诸葛亮,他突然有些想念张飞了。
“子让的才思是我无法比拟的!”诸葛亮由衷道,许多问题,他得私底下问过张谦才校
“孝直,你觉得呢?”刘备又看向另一边。
“主公啊,你是从哪找到子让的,先前子让拿出玉皂之时,我已经佩服万分,现在听子让讲述钱庄的门道,更是自愧不如。我想这份经世之才,便是陶朱范蠡也无可比拟!”法正激动的道。
法正已经想好了,回去砸锅卖铁,也得想办法入一股。
“子让,我且问你一句,日后若是大汉土地的产出都不足以支付利息了那该如何?”诸葛亮问道。
听到诸葛亮这么问,刘备陡然一惊,但是一细想,这也不可能吧?若是大汉土地的产出都不足以支付利息,那得欠下多少钱?
他还不至于昏庸到这个地步。
而张谦却是为诸葛亮的警惕深感敬佩,后世许多人刚开始接触额贷不就是自以为能还的上的吗?
“主公!这人要是欠了别人一文钱还不上,很容易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可若是欠了别人一万万,那这全凡有点伤风感冒,借钱的人恐怕都得紧张万分啊!”张谦道。
“主公,子让之言实在是至理名言,当我们与钱庄存在借贷关系之后,钱庄背后的商人,世家就与主公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何愁他们不为中兴汉室尽心啊?”法正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