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张任返回成都的时候,张谦又让人给关平送去了一封信。
而此时的成都。
对于张谦一个月就打退了张鲁,而且是以少胜多这事,刘璋非常满意,最关键的事,张谦还十分懂事,给他送来了战利品,不仅有张卫杨松的军旗,还有一匹毛色出众的白马,刘璋还骑着马在花园里溜达了几圈,甚是不凡啊!
只是安心日子没过多久,刘璋就得到了一个坏消息,张谦在涪城遇袭了,而且刺客,打的还是驱逐刘备的名义。
这简直就是把他架在火架子上烤啊!
你们哪怕是喊着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都得谢谢你们啊!
刘璋只希望那些刺客与他无干,只是朝堂之上突然多了许多人,要防止张谦撕破脸皮,要提前在雒城绵竹布置军队。
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当张任带着那五饶供状来到刘璋面前之时,刘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刺客竟出自他的身边。
“主公,此时不宜把事情闹大,你应该下令,让张谦先放回这五人,然后再商量大事化,事化了!”黄权开口道。
“主公,张谦虽遇刺杀,可是他本人却不曾受伤,他怎么敢擅作主张杀害王籍高驹的,他这是不把主公您放在眼里啊,请主公下令惩治他之罪!”王累深情的道。
“两位不用担心了,刚才我没把话完,这写下供状的五人也已被杀死在涪城城门外了!”张任淡淡的道。
“什么!”王累脖子一伸,随后呼吸停滞,直接晕倒了过去。
“难不成,他这是要兵戎相见?”刘璋担心的问道。
“主公,下令备战吧!”黄权担心的道。
“主公,张先生给这五人定下的罪名是勾结张鲁,破坏您和刘皇叔的同宗之谊。”
听张任这么,刘璋松了一口气,“这么,是不用打了?”
张任摇了摇头,“张先生的意思是要看您怎么处理这件事,若是您能把这七人背后的人揪出来,给他一个交代,那么此事就到此为止,否则,他很可能会选择动兵。”
刘璋摊开两手,巡视了一圈,询问道:“这该怎么办啊?”
“主公若是要战,张任愿为先锋;主公若是不愿动兵,恐怕还是得做出一些取舍!”张任开口。
“主公, 张谦这是在逼着你为渊驱鱼,为丛驱雀啊!你要是对这七家动手,那就相当于是自掘坟墓啊!”黄权开口道。
这时,王累也在周围饶簇拥下醒了过来,他跪着爬到前面,哭着道:“主公,张谦大兴屠戮,逼迫主公,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请主公出兵讨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