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皇叔帐下猛将如云,为何今日前来,却没能一见呢?”
张松杯酒下肚,眼神迷离的问道。
“二弟云长此时正在襄阳以南,防备徐晃南下;三弟翼德,此时正在江陵城下;另有赵云文聘魏延,此时正在收复荆南。子乔不妨在此多住几日,待他们归来,我为你引荐。”刘备面色红润的道。
“想必皇叔不久之后就可以重得江陵,真是可喜可贺!”张松恭维道。
哪知刘备听了此话,却是面色凝重,没有半分欣喜。
见张松疑惑,诸葛亮解释道:“此番击败曹操,江东出力甚多,所以周瑜列重兵于江陵城下,对江陵势在必得,我主虽有心替公子刘琦收复江陵,可又不好恶了东吴。”
“真是岂有此理,荆州原是刘表治下,大汉疆土,东吴岂有抢占之理,皇叔何不派兵遣将,将江陵城率先攻下?”
诸葛亮哀叹一声,道:“夺下江陵虽非难事,可是若因此恶了东吴,最后得便夷只会是曹操,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主才百般容忍,却不料那周瑜得寸进尺!”
张松听诸葛亮这么,也明白了刘备的苦衷,就问道刘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刘备则表示,要以荆南四郡为根基,整顿兵马,发兵北伐,汉贼不两立,王师不偏安。
“荆南四郡水患严重,气候潮湿,我常听人,在此之人多有疟疾麻风之症,如此,岂是长治久安,整兵备战之所?”张松担忧的道。
“谁不是呢?”诸葛亮顺着张松的话道。
“子乔,来,喝酒!”刘备似乎憋着一口气,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
张松连忙端起杯子,想了想,又把杯子放下,道:“皇叔,与其在此处处受制于人,何不如另寻他处,以为根基呢?”
诸葛亮道:“子乔兄,我主又何尝不想呢?可是下之地大多有主,又有何处能容得我主安身立命呢?”
“皇叔,如今西川有张鲁之危,若是皇叔能带兵入川,解此危难,蜀中百姓必定夹道欢迎,我主刘璋也定然欣喜若狂,到时于川中寻一宝地,安营扎寨,训练军马,岂不是出兵关中有望,汉室中兴有望?”
“子乔这是欺我主势孤,想要将我主毕生心血折损于西川吗?”张松刚完,诸葛亮就指责了。
刘备拦住诸葛亮,道:“孔明,子乔岂会如此?子乔兄的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如今荆州之民多跟随于我,我又怎能忍心弃他们而去?况且西川文臣武将俱在,区区张鲁,又怎么能威胁到季玉兄呢?”
张松一听,你们一个个开口都张鲁是疥癣之疾,可是张鲁如今来势汹汹,蜀中人人自危,偏偏各处太守引兵自重,而刘璋又不肯让成都的东州兵出战,这张鲁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蜀中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看刘备等人只有热情招待他,没有施援的打算,张松急了。
“皇叔,益州富庶,高祖曾因之以得下,皇叔欲图大业,难道就没有占据益州的想法吗?”
刘备听到这句话,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诸葛亮连忙开口,“子乔是来向我主求援的,还是来试探我主是否有图谋益州之心的?”
没等张松回答,刘备道:“子乔兄恐怕是醉了,还请先歇息几日,季玉兄让子让为我带来厚礼,我自当有礼回赠!”
刘备完,就醉醺醺的离开了。
“这……”张松一时僵在那里。
见刘备离开,诸葛亮起身对张谦道:“子让,我尚有许多军务未曾处理,便由你陪同子乔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