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意?”
“曹操若得下,汝主势必难以保全;可若是有一刘姓中人,克复中原,恢复汉室,那刘璋身为汉室宗亲,不仅能稳坐州牧之位,甚至还能加爵封王。将军认为对否?”
“先生的莫非是汝主刘皇叔?”张任盯着张谦,一副你在痴人梦的模样。
“将军不用管能或不能的问题,只用回答对或不对。”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张任道。
“将军既没有否认,那我便当将军内心深处是认可聊。”张谦毫不在乎的道,“若将军能促成此事,岂不既能报答州牧的知遇之恩,又能封侯拜将,泽被子孙?”
“先生确实一张巧嘴,不过这一切只是镜中月,水中花,任凭先生的花乱坠,我也只当是无稽之谈!”
“无妨,将军沉着冷静,非等闲人可比,就当是我喝醉酒的醉话罢了。”张谦本来也没指望一次服张任,而且还是在这赤壁未分胜负的时刻。
“对了将军,你是蜀中名将,我听张鲁年年犯境,若是汝主派将军领军,那将军该当如何击败张鲁,收服汉中呢?”
到进攻张鲁,张任瞬间就感觉专业对口了。反正张谦也不是张鲁的人,先前刘备还称赞自己是蜀中豪杰,于是就把进军的一些方略和张谦了一遍,以便证明自己的才学。
张谦听的很仔细,不时还问一些细节的问题。
张任与诸将对蜀中多处地形都做过推演,而汉中也和张谦扯不上关系,于是便把一些非是机密的了出来。
张谦听得大为满意,不时称赞两句。
而从中,张谦也明白,哪个为将的没有功名之心,张任等将只不过被刘璋关在笼子里太久了……
许久之后,张谦趁着月光回到后院。
又倒上了一杯。
谁蜀中无好酒?这既甜且糯的正适合他坐孩那桌喝。
……
城东驿馆。
曹真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案上,刘晔则是面色憔悴的坐在对面。
“我一入蜀中就直奔成都,到底是谁把我的行踪泄露了!”曹真眼神瞪着刘晔。
刘晔也没好脸色,“将军看着我干嘛,我可是将军到了成都才知道的。”
曹真气的一脚踢在板凳上。
事实上,张肃在得到广汉太守这个职位的时候,就写信告诉了家人,然后张松就知道了。张松知道,接着法正就知道了,法正知道,于是张谦就知道了。
“刘子扬,我令你明日去见刘璋,质问他为什么要包庇张谦?”
“将军以什么身份命令我?我是丞相的臣属,可不是将军的。”
“你就不怕我把蜀中之事告诉丞相,将你满门抄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