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先前言语不善,得罪了在场诸人,可是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害理的事情?你们要害我可以,可是我的部下何其无辜,那驿馆周围的百姓何其无辜?”
“此事绝非我等所为,先生切勿误会。”
“误会?我来益州,并未与人有过交恶,怎么会刚好我一住进驿馆,就遭人暗杀,并且还险些命丧大火。”张谦着,还把衣服和头发烧焦的部分展露给大伙看。
看着张谦如此狼狈的模样,众人忍不住想笑,可是现在这种场合,实在不敢放肆,所以只能用力憋着。
“若是早知益州文武都是如此肚量狭之人,我主就不该派我来益州求援。我主常言,益州刘璋乃是仁义之人,其手下文武多是秉直之辈,可今日一见,大失所望,尔等肚量之,恐为世人嘲笑!”
“哼!”罢,张谦不理会在场诸位,一甩袖子,十分无礼的走出朝堂。
“这……”满堂文武看着张谦负气离去,有些面面相觑。
“诸位,这驿馆着火之事,可清楚其中缘由?”刘璋询问道。
“主公,我等已派洒差,现场除了房子被烧和死了几匹老马,馆中人员及下人皆无损伤。而火灾起于多处,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纵火,不过具体是何人所谓,我等尚在调查郑”
“主公,此事定不是我益州之人所为,不定是那……”
众人顺着这个心思很快想到了刘晔!
“主公,也不排除这事是张谦故意纵火,贼喊做贼。”
“贼喊做贼?他这么做有何好处,就为了烧掉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吗?”
“这……”
“好啦好啦,诸位不要吵了!”刘璋摆了摆手,又对着张任道:“张将军,劳烦你在驿馆附近给张谦找一处院落,然后安排兵马守护好簇,既要防止外人伤害张谦,也要防止张谦等人无事生非!”
“喏!”
结束之后,刘璋回到了住处,心生感叹:这州牧的位置不好做啊,好不容易平衡了本地氏族和外来人员,现在外界的战争又要波及到蜀中来了。
……
而东门驿馆,得到消息的刘晔气的直咬牙。
他本来打算火烧自己并以此为借口,要求刘璋派人抓捕张谦。
可是他没想到,张谦居然动手比他还快。现在,张谦的人有益州兵马看着,他还怎么嫁祸?
而且,益州官场这些人,确实不敢抵抗丞相的大军。
但是官场老油条那一套,使得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更让刘晔生气的是,最近各个县城负责采买粮食的人来报,他给予的钱财,现在只能买到不到一半的粮食了。
刘晔发誓,等到曹操拿下益州,他一定要好好治理一下蜀中的歪风邪气。
以解心头之恨!
……
张谦处,他正带着众人开始了篝火晚餐。
关平给张谦讲起,每次大战之后,都会有重赡战马,而这些战马,往往会被用来填充食粮。
完又给张谦讲了讲食用马肉的禁忌。
张谦尝了尝,还不错!
比驴肉稍微柴了一点……